只能上矿两次。我们的三次。”
“两次是骠国政.府规定的,中午的那次上矿是我们百山桥场口自己开放的。”
“而且,我们的场口还可以跟也木西回收料子。只要他们愿意,我们对有价值的料子可以随时变现。他们空手套白狼从我们场口捡走的料子,我们还要再花钱买回来。”
吴文敦的理直气壮让王屿无话可说,或者说懒得再开口。
他这完全就是混淆概念、
也木西上矿两次跟三次,区别只是能捡到的料子数量可能相对多一点。
但现在也木西面临的问题,根本不是料子的数量,而是价格、而是他们被当成人形捡玉工具遭受不公平侵害的事实。
王屿不信这点本质吴文敦看不出来。
可能他只是不想面对的或者说更愿意假装没发现,因为他们毕竟也是这个环节当中的既得利益者。
王屿想了想,自己非要跟一个习惯骠国这中氛围的人去讨论什么人权、什么民主,好像有些强人所难。
就算吴文敦在国内生活过几个年头,但是一回到骠国这种环境里,尤其还处在底层往上的阶层,对于那些特权、那些待遇、那些别人不具备而他唾手可得的权益,会习以为常、会逐步被同化,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算了,夏蝉不可语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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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板,想不想走近参观一下百山桥也木西的生活环境?”
吴文敦邀请道。
“这……可以进去吗?”王宇不由地问道。
“别的人自然不行,但是王老板是朋友,不是外人。”
吴文敦微微一笑。
说完径自带着王屿绕到也木西聚集地的入口,推开门走了进去。
这一切看上去都显得很开化。
下午时分,还没到上矿捡玉的时间,有一些也木西居住的草屋已经开始开始冒起炊烟。
那种木柴被火苗舔舐后逸散出来的灰烬气味,是很多人记忆中对家的模糊印象。
不管是贫穷亦或是富贵,都离不开这一日三餐,离不开这人间烟火气。
王屿带了些许贪婪的深呼吸一口,微微闭上眼睛享受了片刻这偷来的惬意。
如果不去考虑这背后浸满也木西鲜血事实,这一刻的画面还是有些唯美的。
吴文敦看着王屿舒缓的样子,笑了起来,“王老板,喜欢这里就好。以后希望咱们可以长期合作。”
他的声音唤回了王屿的神智,他敛起自己舒展开的心情,重新披挂上那副难缠狡黠的盔甲,继续跟吴文敦周旋起来。
“合作当然是要看双方有多少合作的诚意。”他笑着回了一句。
别看王屿现在表面看上去波澜不惊,其实心里有些慌张。
他不知道冉成跟哥丹觉钻到什么地方去了,要是转着转着在不合适的角落里迎面碰上,岂不是会有些尴尬。
想到这里,王屿开口问道:“百山桥除了场口的料子之外,外面那些收料子的商家他们的料子过不过夜?
吴文敦摇了摇头,回答道:“一般不会。一会儿咱们再往前走一截就能看到,这些商家扎堆住的地方,条件不算好。真要是留料子强行过夜,说不定会出什么岔子。所以他们一般都是能不过夜就不过夜,料子连夜出矿,直达佤城。”
王屿点了点头。
问这个自然不是因为他关心这些收料子的商家,只是想看看那个造假皮料子的人,会不会混迹在这些商家当中罢了。
赌石:从摆地摊开始的暴富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