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跟他们上贡的那些矿场山头,他们营地也是三不五时要敲打敲打立规矩的。
像这种掳走个把人在营地待上几达到震慑目的这种事,也并不少见。
但要是把手上的人给转手了,那性质就又变了。
所以,除非是摊上大事彻底惹怒营地,不然一般也不会把这样的人说处理就处理的。
达闼尔家里的阿迈奔就正好是属于这种。
所以王屿可以放一百二十个心在肚子里。
见到臭名昭着的营地带走了自己的恩客,沙发上瑟瑟发抖的女人抖的更厉害了。
她们在骠国完全就是身不由己的飘萍,会经历什么完全看遇到什么人。
命运很多时候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眷顾这些微不足道的人群,所以她们中能善始善终有个好结果的真的太少了。
眼前这一幕怎么可能不让她们感到恐惧。
“这几个女人怎么处理?”吉尔约扭头看向王屿。
王屿看着韩清三人,问道:“你们惹出来的篓子,你们自己说。”
韩清心虚地看了看王屿,然后小声嗫嚅道:“给点钱打发了吧,还能怎么办……”
“渣男。”
这俩字居然是吉尔约说的。
韩清似乎有些应激,“那还能怎么办?我们可是要回国的。”
这些道理大家都明白,但是在这种时候据理力争还真是给人一种提上裤子不认人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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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什么也没干。她们就是陪着我们喝酒来着。不信你问他。”
哥丹觉也站出来力挺韩清。甚至指着达闼尔让他做个人证。
达闼尔对哥丹觉说的话表现的嗤之以鼻,还翻了个白眼。
那意思是想让他证明,门都没有。
但最后很快屈服在王屿咄咄逼人的眼神下,缩着脖子点了点头。
最后还不忘申辩了一句,“那个穿黑.丝的婆娘我已经付过钱买下来了。她现在属于我。”
吉尔约被他的话逗的笑起来,站起身来到达闼尔面前。
这个举动吓得达闼尔壮硕的身子朝角落挤了又挤,就差贴在墙壁上当壁虎了。
吉尔约伸手一巴掌又一巴掌的呼在他后脑勺上,“还你的?再说一遍我听听?还有什么东西是你的?”
达闼尔再一次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声,“你们的、你们的、都是你们的!我错了我错了。”
“算你小子识相。”
吉尔约打了几下之后,大约是觉得手疼,甩了几下之后,视线朝着沙发上的女人们看去。
女人身上耳朵布片少的可怜,尽管惊恐之下缩成一团,但还是能分辨出曼妙玲珑的身材曲线。
尤其是刚才达闼尔说的那个穿着黑.丝的女人,该丰腴的地方一点也不含糊、该盈盈一握的地方多一分也嫌太多。
挺会长的。
这样的生活情况下,还能有这样的自体条件,这先天条件得让多少女人垂涎。
“你受伤了?”
吉尔约突然看到女人在裸露着的胳膊上正在往外渗血。
只不过因为太过惊恐,所以她自己也并没有发觉。
女人被吉尔约一番提醒,这才注意到自己的伤口。
一声短促的惊呼过后,用打着颤的声音回答道:“可能是被刚才的碎酒瓶给划破的。”
地上的确是散落着一些酒瓶的残渣碎片。
看样子一开始的战况还有那么点激烈。
姑娘会说国语倒是让王屿有些没想到,看着眼前三个可怜无助的女子,王屿冲哥丹觉说道:“既然有一个姑娘已经跟这里没了关系。你去问问老板剩下这两个姑娘,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