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已经完全消失不见了，他抿着唇垂首站在明溱面前，姿态放的极低，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

明溱看着他这副近乎哀求的姿态，心情复杂。

如果是梦中的那个明溱看到这一幕，不知道会有多高兴，可明溱坚信，她不是她，她们不一样，她虽然也爱财，可她不会喜欢这样的花花公子，更不会自甘堕落。

明溱回过神，坚定地给出答复：“不能。”

江远佑有些局促地找借口逃避：“我一会儿要去公司，可能没时间......”

明溱却不想再和他耗下去了，“今天不行那就明天，明天不行那就后天，结局永远不会变，你确定要和我耗着吗？”

江远佑清楚地看到了她眼中的不耐烦，他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蓦地攥紧，疼痛瞬间铺洒至四肢百骸。

透过她眼中那个卑微乞求的自己，他仿佛看到了以前的明溱。

曾经的明溱，满怀少女心期待着两人的婚礼，而他在婚礼当天姗姗来迟，敷衍地走完婚礼流程后，对她放下狠话后，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

在她鼓起勇气来找他，想要和他缓和关系时，故意让她看到自己和别的女人暧昧，对别的女人许下好听的诺言。

甚至默许那些女人去她面前耀武扬威，对她的求助和绝望视而不见。

在两年里两人说的话屈指可数，却几乎都是刺耳的警告与厌烦的指责。而他曾经对明溱说过什么话呢？

“你怎么这么贱啊，不就是仗着我爸来威胁我吗？我告诉你，我不会回去，除非离婚。”

“我不会碰你，因为我恶心！”

“若你有自知之明，就乖乖当好江家的好儿媳，别再来找我，看见你就烦。”

......

一桩桩，一件件，他只觉自己罄竹难书。

这一月与她还算和谐的相处，让他差点忘了自己曾经如此恶劣地对待她，他有什么资格寻求原谅，甚至还得寸进尺地想要和她共度余生。

沉默良久，江远佑开口：“好，一会儿......我会去的。”

他眼眶泛红，声音艰涩，每说一个字，都仿佛用了极大的力气：“以前，对不起，我曾经那么对你......”

这句迟来的道歉他终于说了出来。

明溱脑中回忆起以前的种种，似乎除了爱给她戴帽子以及对她态度不好以外，他也没做什么，于是摇摇头，留下一句规劝：“希望你能对未来的妻子好一点。”

但是那个梦还是让她有点介意。

虽说很多事都是她自己作的，但要是她有权有势，必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花心的男人。

“好。”

但他不会再有别的妻子。

快穿之娇养卿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