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要把握方向，特别是在人品上把关！”，
这句话有些刺耳。
但是，这话出自他口，没毛病，他完全可以提这个要求。
他提醒田老，要留意秦耕在论文上不要作假。
他对秦耕的论文，那篇发表在《急诊学》上的论文严重怀疑。
事实上，秦耕确实有水分，他借用了前世的数据，虽然只借用了一点点，但行家，像田老这种人，一点水分，他们就敏感地捕捉到了异常的信息。
田老对秦耕说：“你的论文写作能力很不错，可是试着投国外的期刊。我们已经加入了世界卫生组织，所以，写论文，高水平的论文，去占领国外的期刊，是有意义的。不过，国外的期刊，对数据的真实性，把关很严，你要有思想准备。”
秦耕真不好正面回答他的话，
他既认可又不认可秦耕，很矛盾。
秦耕写论文的本领，当然不是70年代的医生可比的，他发表过的ScI文章都有50多篇，而此刻一个医学院加起来的论文都没有秦耕一个人多。
田老说完这几句话，起身，这是今天散会的正式信号。
会诊结束了。
成果就是给病人的病做了一个 结论，没治了。
这个结论其实早就可以做了，但不同，今天做出的结论不会有任何争议，也没有任何遗憾了，附属医院可以言正名顺，不要再努力了。
按顺序离开会场。
田老不是一个人，他出场，必须有一群人，作为一个80多岁的老人，又是国宝级的，光是负责安全的就有3、4个。
他有随行医生。
他还有生活起居服务人员。
还有一个负责保卫的干部。
他本身就是高干，学部委员，全国都非常的稀少。
秦耕不急于走。
没必要抢着往前冲。
没有人理睬秦耕。
今天聚焦的人物是田老他们。
在附属医院，秦耕的知名度还很低。
都走了，秦耕才离开会议室。
孙老和蒋老在前面和几个人说话。
他们看见秦耕了，向他招手。
秦耕赶紧上去。
“今天，你很低调啊，和上次在省立医院不同啊？是不是在田老面前有些胆怯啊？”蒋老笑着问。
秦耕忙说：“应该有敬畏啊！”
孙教授看着秦耕的眼睛，说：“我和老蒋商量，把这个病人给你。有兴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