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尔登皱了下眉,“怎么说?”
“我们已经不再是朋友了。”比起后来的不辞而别,隐瞒红瞳之类都只能算是小事。但这些事引发的后果,的确对麦尔登的名誉造成了不轻的影响。在他们这个圈子混的人,名誉在很多时候就代表了一切。
麦尔登顿了片刻,不过还是坚定的指了指椅子,“先坐下,还能不能继续做朋友,由我说了算。不过前提是我需要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对方的语气实在算不上多好,当惯了导演的人,下意识的便开始发号施令。然而不知为什么,安蜜儿忽然眼睛一酸,居然尝到了一种久违的委屈。
她借着坐下的动作,用力的眨了眨眼,把那一点酸涩憋了回去。然后她才平静开口,“我不能什么都说。”
麦尔登却体谅了她的“不识好歹”,“能够想象。你和秦湛演的这一出,处处都透露出神秘主义。没关系,我也不是世界警察,你选一些能说的,权当是满足我的好奇心。”
安蜜儿越发为难了。倒不是依旧存心隐瞒,只是控制不住的内疚,总感觉若是不能将一切说明白,会有些对不起导演的纵容。
麦尔登不愧是金牌导演,对人心的把控高明的不能再高明,不管他是有意还是无意,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就把安蜜儿拿捏的死死的。
安蜜儿至少打了七八遍腹稿,才好歹给了一篇说辞。严格来说,内容并不算多,她也没有过多的描述,只是就事论事的给出几个事实,甚至都没有说明前因后果,也丝毫没有替自己辩解的意思。
然而,单是这几句话,依然把麦尔登听了个目瞪口呆。
狗腿子切开是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