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的很。
老两口以为九希会像往常一样,传完话就走。
九希将背篓放在地上,抓起一捆猪草,自来熟的找到剁猪草的刀,三两下的功夫,地面就堆了一锅的猪草。
“九娃子,你这是干啥?”
又从背篓里抓出一把猪草剁了,九希淡淡道:“没啥,爷爷奶不是腿脚不利索,以后我每天都会给你们送猪草的。”
钟树根不赞成道:“你把猪草拿回去,我们不要。”
九希知道他们顾忌的是什么,抓起背篓就走:“不要就丢了吧,反正我不会拿走的。”
老两口眼睁睁的看着九希脚步一拐,人又去了钟二伯家。
“这孩子 该不会是受了什么刺激吧?”
钟丰鱼正撅起屁股从水井里打水,早上没吃东西力气虚,手一松水桶就要掉回去。
一只手稳稳的抓住水桶,在钟丰鱼诧异的目光中将一满桶水放在地上。
“九希??!你咋在我家?”
钟丰鱼注意到九希背篓里少了很多的猪草,轻咦了声:“你的猪草是不是弄丢了几捆?”
“没丢,我是来找你的。”
“找我?干嘛?”
钟丰鱼的视线再次落在九希背后的猪草上,忍不住担忧:“你猪草掉那里了?我和你去找,不然你回去会被打死的。”
这话没有危言耸听。
原主在家里的日子就是这样,非打即骂,做的再多再好,也不会被人承认。
“你不用担心,我不是以前那个软包子。”
钟丰鱼觉得今天的九希和往常很不一样。
但又说不上来。
她望着九希离开的背影发呆,冷不丁被人拍了一巴掌:“死妮子干嘛呢?叫你好几次了一动不动。”
钟丰鱼也从惊吓中回神,呆呆的问她妈:“妈,你说,三叔三婶咋就容不下九希呢?九希到底是不是三叔的孩子?”
“这孩子,不是你三叔的还能是谁的?你三叔的好相貌就那丫头一个人继承了,想那么多做甚?赶紧过来烧火做饭。”
钟丰鱼脑子里想起九希说的那句话,期期艾艾:“妈,九希,九希问我借钱。”
翠芬手里的动作一顿:“你借了?多少?”
“两块,妈你听我解释,九希说过会还的,她也想读书,哎呦你别打我,痛痛她~”
“死丫头你是不是傻?平时拿吃的给她我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借钱我能忍?!这钱不得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钟丰鱼不乐意亲妈这样说九希,一边躲一边解释:“九希不是那样的人,妈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哎呦死丫头我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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