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趴在地上，如同死狗一般哀嚎惨叫。

九希没给他喘息的机会，抡起狼牙棒去砸另外一只腿。

李贺干疼的骂娘，但他骂的越狠，九希下手就越毒。

到最后李贺干疼晕死过去，九希都没说一句话。

“哗啦！”

李贺干被盐水泼醒，“啊！”的想要弹起来，但双腿被砸断，也只是无用功。

这一场单方面的折磨不到半小时，李贺干与躲在角落的几个混混却觉得度秒如年。

几个混混也不敢拍视频。

唯恐手机发出声音，那么他们一定会死在九希手里。

他们在一旁看的清楚，九希下手没有半分犹豫，一看就是心狠手辣的主。

他们虽然是混混，但脑子不傻，什么人不能得罪，他们很清楚。

李贺干的全身已经被冷汗打湿，他虚弱的躺在地上，眼神里有不甘与愤怒。

“你，你到底是谁？”

九希没想到，死到临头，李贺干依然执着于自己的来历。

“我就是我，你和贱人害死我，害死我妈，我在地狱演练了千万遍，甘愿沦为恶鬼，为的就是今天。”

李贺干眼珠子瞪大，似有不相信。

“你莫不是因为你能重生，是因为运气？”

难道不是？

李贺干从睁开眼发现自己重生那刻开始，就认定自己是气运之子。

如果不是，那么为什么只有他能重生？

然而九希却告诉他，真相并非如此。

九希看到他眼中的疑惑，却并不打算解释。

就算是死，也带着疑惑，想必是件很折磨人的事。

九希拎起李贺干往废弃工厂里面走，那里有个很深很深的地下水池。

李贺干被九希拖着，受伤的腿在地上摩擦，留下一条触目惊心的血痕。

等九希走远，混混们想要逃走，却发现身体无法动弹。

九希拖着李贺干走了十分钟，地下水池里常年没有阳光，阴暗潮湿，水嘀嗒嘀嗒的落在地面，水上，格外阴森压抑。

李贺干慌了。

开始说好话，服软，示弱，但九希毫不心软。

在发现不管怎么求，九希都无动于衷后，李贺干破罐子破摔，对九希各种辱骂。

“你杀了我，你也不得好过！很多人都看到我上了你的车！你放了我，你要什么我都满足！”

九希抓住他的衣领，将他往幽深不见底的水池上空悬着。

李贺干吓得尿失禁，屈辱怨恨，不甘与恐惧，让李贺干顾不上自以为是的尊严，苦苦哀求九希不要杀他。

九希看了会儿李贺干的丑态，笑道：“你现在的样子好丑，我说你假惺惺衣冠禽兽，连自己养母都能下毒手，有没有想过会有这一天？”

黑暗里李贺干看不清九希的表情。

但可以确定，九希现在一定很欣赏他的丑态。

“你肯定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种结局，如果有，就不会再次配合赵吕姹陷害我妈，所以，你去死吧。”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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