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的名字。
可是司机早就被九希的狼牙棒一锤敲晕。
哪里还能听见张白葭的呼救?
九希站在距离张白葭三步远的地方,目光扫过张白葭吹弹可破的肌肤。
呵!
这天道就是欺软怕硬的。
好人活不长。
坏人遗千年。
还活的那么滋润又嚣张。
看看张白葭这些年的养尊处优,再看看已然化作枯骨的原主母亲。
前者靠着不要脸攀上男人大腿作威作福。
后者陪着男人吃苦打拼,最后在男人功成名就的时候被无情踹开。
不得不说,人生的不公。
风还在吹。
并且随着九希冷下去的气压,而愈发有加重的趋势。
地上手指头大小的石子,枯枝,瞬间通通化作最尖锐的武器刺向张白葭。
张白葭裸露在外的皮肤已经看不到好皮,血肉模糊,异常凄惨。
“啊啊啊!!救命啊!保镖!保镖!你死哪儿去啦!再不来,我就,唔唔唔!”
张白葭正想说再不来,我就让你卷铺盖滚。
但她张开的嘴被枯枝烂叶堵住,泥巴塞满口腔。
随着风力增大,张白葭直接被吹飞,然后整个人旋转着狠狠撞在树干上。
“咔嚓!”
“唔!!”啊!
拦腰的树干直接让张白葭的腰部椎断裂。
骨头断裂的声音让人牙酸。
“嘭!”
冯风停的瞬间,失去支撑力的张白葭从高处掉落。
地面满是碎石。
张白葭砸在地上时,九希清楚的看到鲜血四溢。
“噗噗噗!咳咳咳!”
脸着地的张白葭痛苦的吐出嘴里的脏东西,瞬间吸入新鲜空气,这使得张白葭剧烈咳嗽。
“咳咳咳!”
“咔嚓咔嚓~”
正在费力吐出沙子的张白葭眼前出现了一双小白鞋。
她顺着视线看过去,就看到了九希哪张似笑非笑的脸。
张白葭的怒火腾的的就升起。
九希的脸与记忆中那个贱人的脸逐渐重合。
张白葭恶狠狠的剐了眼九希,得意的笑骂:“贱人!贱人生贱人!一窝的贱人!我今天就送你去见你那贱人妈!死在这里都便宜你了!”
九希居高临下的冷觑张白葭,面无表情,也不说话。
张白葭以为九希是怕了。
正要嚣张的极尽恶毒去刺九希,突然头皮传来一阵撕扯般的剧痛。
张白葭一时没忍住,撕心裂肺的惨叫。
嘴里也没闲着,用尽一切恶毒的话辱骂诅咒九希。
全然看不见养尊处优贵妇人的涵养与优雅。
“啊啊啊贱人!没教养的野种!我是你父亲的合法妻子!你该叫我妈!你就是这么,啊!”
“啪啪啪!”
张白葭话还没说完,脸上就挨了几巴掌。
她的脸本来就受了伤。
九希打她时用了五成的精神力。
那种感觉,和健壮的男人用铁板狠狠抽打人没什么区别。
所以张白葭被几巴掌打的双眼发黑,脑袋也剧烈的抽痛。
后牙槽的牙齿也松了好几颗。
张白葭只觉得,口腔除了枯枝烂叶的臭味,还有铁锈的血腥。
这还没完。
九希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凑在她耳边轻轻的说出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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