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手,我的手腕断了,啊啊啊!”
桑父抱着右手痛嚎。
桑母等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反转弄的一头雾水。
怎么回事?
不是九希挨打么?
怎么九希没哭,倒是桑父一个大老爷们儿干嚎?
桑母等人反应过来,立马围在桑父身旁。
“孩他爸怎么了?你等着,我给你拿药,上次领的跌打损伤膏药还没开封。”
桑母说完就朝厢房跑去。
桑潋杏两兄妹蹲在桑父身旁。
桑潋杏将桑父扶起坐在椅子上,又指挥桑老三去水井打水。
一家人忙里忙外,就九希缩在角落里幸灾乐祸。
啧啧啧。
桑父可真下的去手。
要不是九希有马甲。
那一巴掌落在脸上,她的牙齿铁定要飞出去几颗。
九希摇头叹息。
但凡桑父心里有半点慈爱。
也不会有如今断手的局面。
刚刚她都听见了桑父手腕关节错位的咔嚓声。
这得多痛,九希都能想象。
瞧瞧桑父额头豆大的汗水不要钱似的往外冒就知道桑父有多难受。
桑父确实痛的浑身发抖。
他都能看见右手关节处骨头错位刺穿皮肉的惨状。
桑父还在惨叫。
桑母拿着一瓶黑乎乎的药膏冲到桑父面前,想将膏药糊在桑父手腕上。
但不知是桑父的动作牵动了伤口还是怎么的。
桑父手腕处忽然滋出鲜艳的血。
“啊啊啊!痛痛痛!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得去卫生院!”
桑父咬紧牙关。
嘴唇都变成了乌紫色。
桑母也急了。
桑父在轧钢厂上班。
要是手出了问题,那这个工作就得退位让给别人做。
桑父是家里的顶梁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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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三十块的工资,那可是一大笔钱。
桑母希心里发慌。
扶起桑父就往外走。
不多时,屋里就只剩九希一人。
九希悠哉悠哉的走在椅子旁坐下。
翘起二郎腿,精神力扫过屋子。
看见了桑母藏在床头柜里的红糖。
九希晃到桑家夫妇的房间门前,抽出一根铁丝不费吹灰之力就打开了锁着的门。
拿出那袋半斤红糖,九希又在房间里将桑母攒着给三个小的解馋的大白兔奶糖一锅端。
搜刮一阵,实在没找到什么好东西。
那些粮票油票什么的的也不在。
看来是桑母随身携带在身上了。
九希撇嘴。
拿着搜刮来的东西返回堂屋。
又将夫妻俩的房门恢复原样,拿着红糖就朝办事处走去。
一路上九希见人就笑。
再不经意间透漏出桑潋杏主动请缨要下乡的消息。
等九希走到办事处,这条街的人都知道了桑家要出两个知青下乡了。
九希到办事处时,上午刚到过桑家的几个办事员正统计下乡人员。
见九希进来,互相交互了个眼神。
莫非,九希是来反悔的?
马婶不动声色的放下手中的册子,笑眯眯的问:‘小希啊,你来这里是有什么事儿?’
九希笑笑,扫了眼在场的另外三人,拿出分好的红糖与奶糖给三人。
“我是来感谢叔婶安排我和妹妹下乡的,我想问问,能不能将我和妹妹安排在一起下乡?”
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