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私塾也不要我,我就不信我堂堂一个举人去公学里教人读书认字,那还不行!” “那当然不行。”张寿直接摇了摇头,无动于衷地看着难以置信的方青,淡淡地说道,“因为你这样一个信奉寒门出贵子,富家养娇儿的人,万一对那些贫家子灌输偏激的认识,那公学乍然立起的根基,岂不是从最初就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