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之前的刻痕,约摸差距目测是在两厘左右,”
皇帝亲自带着一大堆人走上去围观,顷刻之间,小小一个木盆被围得水泄不通。正当张寿觉得,接下来皇帝必定要因为内库和户部黄金纯度不同大发雷霆,却不想里头那位天子无所谓地说“好了,金子试过了,接下来,把银子扔进去。还有铜镇纸和铜块,一样样试!”
接下来,张寿就只见相同材质、相同重量却不同形状的各种小玩意被投入满水的木盆,随即得到各种不同的结果。
有纯度大致相同的银子,有证明是空心的铜镇纸,也有被证明是造假的黄金饰品……
当最后当成实验品的诸多小玩意试得差不多时,那块太祖题匾终于在各种简易滑轮的帮助下,缓缓地平稳吊入葛府后院一个紧急赶制的特大实木大水箱上方。而在此之前,那些边角料的排水量已经在水池边留下了一个鲜明的刻痕。
随着那牌匾即将入水,张寿见周边众多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也不禁为了即将揭晓的结果而微微出神。可就在这时候,他突然听到一个很大的声音。
“皇上,这等妖法一旦传扬出去,民间官场必定处处相疑,再无信赖可言,请皇上三思,立时将张寿这无德无才,哗众取宠之辈驱逐出国子监,万万不要再亵渎太祖御笔了!”
妖法?看清楚那痛心疾首下跪的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儿,张寿简直想大笑三声。
你不懂的东西就是妖法?那天底下的妖法可多极了!
把你扔后世去,你要么指着什么都叫妖怪,要么就跪地上拜神仙拜到脑袋磕破!
不能接受新事物的死脑筋,也只剩下信口雌黄一条路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