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玩味的看向陆斯延又道:“一起动手?”
然而陆斯延他却脚步不停。
可这时,池邹竟大喊了起来:“言哥,你快看!!”
其实无需他多说,沈言之便已经发现不对了,此刻,他正仰头看向另一架直升机里的女人。
与此同时,陆斯延已经来到他身前,只见男人边给爱人掰开束缚,边环住她的腰肢说道:“一个换两个,这笔买卖你不亏。”
“可在我看来,我是亏了。”话虽这么说,但沈言之却十分配合的将手掌从顾嘉怡脖子上松开。
几乎是同一时间,陆斯延便把女孩抱到怀里。
现在的顾嘉怡,她似是醒着又似是没醒,眼睛是费力的睁着,可目光却涣散到没有聚集点。
或许是她闻到了独属于爱人身上的味道,虽仍是茫然,竟也能沙哑开口喃喃道:“陆…斯…延。”
“我在。”男人抱紧她,用有力的臂膀圈住她身体,从而让她倚靠着自己:“别怕,我来接你回…家。”
话音落下,可却再也听不见女孩的声音了,因为她此时又晕了过去。
高烧以及连日来的心力憔悴,早已将顾嘉怡她给折磨垮了,直到昏迷的那刻,她都以为自己这是在做梦,梦到爱人前来救她了。
而陆斯延则是强忍下心痛与怒火,他将顾嘉怡打横抱起,便带着直升机降落后走下来的众人往屋子里走去。
池邹见状,则是不满的开口唤了一声:“言哥。”
“让他们进。”这时,沈言之正将目光放在被押着过来的沈美凤身上。
却又被迎面走来的陆怀礼给挡住了视线,只见陆大公子看向他,平淡无波的问道:“苟且偷生的活着不好么?”
沈言之不语。
短短几分钟,剩下的陆家九兄弟便带着沈美莹与沈美凤姐妹俩,踏进沈言之的老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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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园二楼。
女孩正紧闭着双眼,躺在床上不安的呓语:“陆斯…延,陆…斯延。”
这一声声呼唤,唤的男人心如刀绞。
他坐在床边握住了顾嘉怡的手,不厌其烦回应着:“我在。”
一下午她叫了几声,他就应了几声。
直到女孩输完液后的一个小时,她才睡的安稳些,可稍稍放下心的陆斯延,他却还在魔怔的念叨着我在二字。
许久后,男人这才低头看向女孩被绷带包扎的手腕,其实他第一眼就发现了爱人的这个伤口,可他竟又始终不敢直视它。
不敢直视自己妻子那时的崩溃。
不敢直视,她当时舍生求死的决心。
更不敢直视,顾嘉怡这几天来因他遭的罪、受的苦。
她痛一分,他便恨不得将其揽到自己身上,痛上两分来替过。
可就是这般啊,因他受伤的事情,却还在爱人身上反复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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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
屋里窗户紧闭,纵使一片漆黑,某人却也没打开灯。
顾嘉怡她醒来的这刻,似是不太喜欢这种压抑氛围,然而她正想要坐起身来竟又感受到了手心的暖意。
“好点…了么?”
“你终于来了。”
两人同时开口说道,虽话意不同,可声里的颤音程度却相同,全是对失而复得的不安。
导致顾嘉怡在昏暗的空间里红了眼眸,她反握住男人的大掌,哽咽道:“怎么不上来?”
“我不敢…碰你。”许久后,只听坐在地上的男人嘶哑回答着,而话里的小心翼翼情绪也并不难让人听出来。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