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性和钱,他都能给。
但看来他要食言了,其实也不算食言,只不过是将结束的时间提前罢了。
这边,沈言之边拿起床上的黑色T桖衫往身上套着,边平和开口道:“妮娜,我够了。”
只见几秒过后,女人便坐在床上肩膀微微发颤,抬头看着站在床尾的男人,带着哭音说:“没关系的,我回老挝先不见你,等过段时间我……”
“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沈言之淡淡瞥了她一眼,转身去旁边的沙发上坐着。
他对于妮娜的哭声无感,毕竟以前的几个床伴比她哭的还凶,沈言之知道自己冷心冷肺,活生生和那个禽兽一般。
但他自认为还是要比那人好些。
那人为了自己爽,播种后可以选择不认儿子,单说这一点他就自认为做不到,因为他睡是睡了,避孕却很严格,他不想要孩子自然是要上点心。
退一万步来讲,若是真有人怀了他的孩子,他也不会像那个禽兽一般,虽做不到娶妻,但养孩子和让孩子生母,这辈子衣食无忧这点并不难做到。
沈言之他边想着,边点燃一根烟放到嘴里抽着,哪怕是随意坐在沙发上的仪态,都让妮娜为之心动。
她稍稍压下恐慌后,便提起了以往:“言之,你还记得你曾经对我说的话么?你说你碰不到喜欢的人之前,会一直和我在一起的。”
“碰到了。”沈言之吐出烟雾。
就是这三个字,伤的妮娜她痛彻心扉。
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可惜她又在男人脸上找不出一丝欺骗的情绪,这要比爱人说对她够了,还要让妮娜心碎…
随即,妮娜她连忙下了床,光着小脚跑到沈言之腿边跪到地毯上,她一把拉住男人的大手,倔强的仰起头哽咽道:“是骗…我的对…不对,这几天…你都没有…时间认识…别人,你又怎么会对旁…人动…心呢?”
“我一会儿给你账户打笔钱,足够你下半生衣食无忧。”沈言之自顾自的说着:“要是以后不够花了,你联系阿邹,他会打给你。”
妮娜听不得这些,将他的大掌放到自己脸上:“我不要钱,言之,我只要你。”
可已十分不耐烦的沈言之又哪会理她,他将手收回后就要起身离开。
但眼看着妮娜还想越矩拦他,一时间,俊脸上便涌现一股儿杀意。
这可把目睹这一变化的女人,刺激到站起身后连连后退几步,崩溃的呢喃着:“你是不是爱上她了,爱上你弟弟的…”
再往后的话,妮娜说不出来了。
因为沈言之已经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且手指越收越紧,他犹豫在杀与不杀之间。
杀了妮娜,多少有点过于薄情,她与以往的床伴不同,爱他大于爱他的钱。
这一点儿沈言之虽不需要,但也有一丝触动。
可不杀她。
他又十分不爽,逆鳞是他醉酒后说出的,现在却要被女人提起,心情自然也不会好。
分手一年被黑道男友强宠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