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我拐跑了他的幻兽。”
凌邹不由得停住脚步,对着老虎背上的凌谓看来看去,才疑惑地问道:“飞雪?在哪儿呢?”
凌谓说:“哦,回来时我虚弱,被公子星舒抢走了。”
老虎打了个喷嚏,凌邹没意思地切了一声问:“拐他做什么?给他人做嫁衣……”
凌邹带着凌谓又继续走了起来,凌谓在老虎背上一摇一摇,闭上眼睛惬意地回答:“嗯……因为我猜云沉需要飞雪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什么事情?”
“不知道。”
林间又是一阵沉默,凌邹走了一会儿后烦躁地揉了揉脑袋,只觉得自己师兄还是一如既往地有病。
但他从不怀疑师兄做的一切事情,不管有病没病,师兄一定有他的目的。
“那接下来呢?”凌邹和他的大老虎停了下来,林子走到了尽头,再往前就要到魔族驻扎之地了。
“嗅闻香带着吗?岛上没有,分我些。”凌谓坐起身,跳下来,不远处的林中草木抖动,似有什么庞大的东西蜿蜒而来。
凌邹直接抛给凌谓一个储物袋:“都带着,除了嗅闻香,迷香,还有血殿用实验出来的‘百花残’做引子刚研发的新毒,下在妖兽身上,传播用。”
凌谓接过袋子,满意的看了看,略有些惊喜:“看来血殿的这一届圣子天赋不错?”
大老虎原地趴下,凌邹长腿一跨骑上去,不屑道:“再好的天赋又如何,没有他们血殿的圣物最多活到个五十岁,还不是什么都留不下来。”
老虎站了起来,凌邹回过头看着凌谓,凌谓站在原地自己沉思了一会儿后忽然问:“公子星舒查到当年的幕后推手了吗?”
凌邹闻言挑眉,嘴角勾起个恶劣的笑:“没有留下证据,知情的人也死光了,就算是猜到了又如何?”
凌谓没再说什么,而同时靠近的庞然大物终于在凌谓面前探出了两只巨大的蛇头,凌邹身下的老虎立刻发出低吼,不住害怕地后退,凌谓则直接跳上其中一只的蛇头,对着凌邹挥挥手,被巨蛇载着走了。
接下来的数天内,突然开始下起暴雨。
空气里潮湿且阴冷,就连有法力能避雨的修仙者有时候都觉得一呼一吸都潮湿得像在水里一样,连着互相间的走动也少了。
越湿似乎空气也越沉重,不点灯时房间里一直都很昏暗,闷得人心惶惶,小蛾子的翅膀变重了飞不动,最近都靠飞雪抱着走。
飞雪端坐在雕花窗内,外头是被打得凄惨的桂花树,高高束起的白发垂至腰间,瓷白手指端着个琉璃小杯转来转去。
突然间,小杯子内的水开始颤动,接着是周围的一切都开始了剧烈的摇晃,小蛾子缩在飞雪怀里不住抖动着触须,夏宫内的各种小型修复阵法启动,努力不让房子坍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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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范围巨大的地动断断续续了半刻钟后才停下,魔宫里的魔将纷纷出来调整自己的队伍,凌邹也不例外,只不过看到自己身边的老虎不断抬头去嗅。
“秘境开了。”
院门开,公子星舒进得屋内,摘下了面具看向飞雪严肃道:“妙音谷和凌空山先行区探路,我们垫后,准备出发。”
“好。”
小蛾子蹭了蹭飞雪的手,被飞雪交到公子星舒手上,公子星舒盯着飞雪看。
飞雪被盯得耳朵发热,不由得笑道:“怎么了?又不是要分别了……唔。”
小蛾子被挤在中间,努力瞪大眼睛。
一吻后,公子星舒摸摸飞雪的头说:“有点舍不得,在你变鱼前亲一口。”
飞雪:“……”
“好了,走吧。”
天穹下。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