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品的灵物喂出来的,算我没照顾好你,给你赔罪了。”
凌谓的态度很好,飞雪从容地接过珠子服下。
确实是个好东西,飞雪服下片刻就感觉有充盈的灵力就散入全身,甚至还有着恢复滋养的功效,不一会儿就将皮外伤治愈大半。
凌谓一直耐心等着,等到飞雪重新睁眼后才说道:“怎样?我对你好的吧。”
“嗯。”飞雪点头,毕竟也受了赔礼,心头的怒消了不少,愿意和凌谓好好说话聊聊了。
“究竟是怎么回事?今日冒出来的二殿是有多厉害,敢违抗岛主的命令?”
飞雪于是问出了自己心里的问题:“在我被抓走的时候,你去干什么了?”
凌谓脸上的轻松笑意收敛了很多,他坐的凳子没有扶手靠背,两手就只搁在膝盖上,身上华服掩不住一股沉静却压抑的气息。只听面前这个男人缓声道:“我被鸱夫人请去了。你应该也能猜到我的处境,毕竟是新来的,岛主虽然认同了我,但不代表他的手下也会任由我来与他们争权。”
“鸱夫人?”飞雪问:“她不是心头大患已除,找你又是做什么。”
那天飞雪从兔妖侍女口里探出了不少消息,其中一个便是鸱夫人和狐狸的纠葛,他们都曾经是前一任三殿主的手下,后来合力谋杀了三殿主后,鸱夫人就打算过河拆桥。
“鸱夫人怀疑你背后搞小动作了?”飞雪默默运转着体内灵力治疗着身上其他的伤口,冲凌谓飞去幸灾乐祸地一眼。
凌谓挑眉,探究地看了过来:“你知道的不少啊,谁与你说的?”
“猜的。”飞雪学了一副凌谓曾经对他用过的,一脸我不告诉你你又能怎样的神情。
灯火明暗,沉闷的地下房间内白发俊美的男人被柔和了身上锋锐的线条,看上去极其无害,欺骗引诱着上钩的猎物。
凌谓被飞雪故意挑衅也没生气,倒是直接明说道:“不过都是些花天酒地的事罢了,目的是为了帮二殿主调虎离山,好给你一个下马威。”
飞雪听完淡淡地冷笑了一下,侧身靠上软榻,然后将自己的遭遇说了一下:“我今日差点儿就被融在那里了。”
凌谓挥了挥手,将之前摆过来吃饭的桌子挪回原位,对飞雪解释道:“那看来他们将你带去的地方是血渊最底层。岛上传言,玄灵岛之下有渊海,渊海可以融化万物,那一层充斥着渊海上蒸腾出的气,既是刑牢,也是祭祀之所。”
凌谓语意不明地道:“我也只是从别处听说,这一层在岛上只有岛主和二殿主可以去。”
飞雪倒不觉得此事有多大“荣幸”,但听完后仍有不解,于是发问:“祭祀什么?”
“祭玄灵岛。”凌谓说道:“听说岛上自古以来都有祭祀的传统,要以一百生灵祭祀渊海。”
飞雪闻言想起来了鬼面人的话,神情一动:“祭祀就在最近?”
“五日后。”凌谓坦言:“祭祀之日是个好日子。我需要你的帮助,飞雪。”
飞雪顿时明白了今日为什么凌谓这么不敷衍给自己解释这么多。
“你要做什么?”
凌谓碧绿的眼睛沉静,缓缓道:“我要……捧个角,然后再把二殿主拉下来。”
飞雪眸子微垂,不由得多想了一些事。
凌谓说他被调虎离山,没能阻止自己被带去惩罚的说辞先不论真假,单单从得到的结果来看,为了令自己不考虑和二殿主的合作,凌谓就很有可能是放任自己被带走的。
飞雪只叹现在的他也的确没有更好的合作伙伴。于是只好先为凌谓办事。
“要我怎么做?”于是飞雪抬头看向凌谓,问道。
“二殿主身上有一只笔,乃是岛主赐予他的,用这支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