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的,全部都是钢结构加轻质棚。
那些棚塌了,怕是都磕不坏纯钢外壳的冰棺。
单位里所有重要点的地方,全部是只有一层的平房,除了老冰库之外,只有前院的办公室,是多层建筑。
馆长拿着电话,熟练的拨出去几个电话,让封路,断电,断水,断网,屏蔽一条龙。
然后再请相关的专业人士,来评估一下受损情况。
等了几分钟,馆长掐着时间算了算,长出一口气。
眼看温言都不敢说话了,馆长反过来安慰了两句。
“不要太担心,没事,这一次的反应其实很小,还不如之前的,五分钟过去了,一般就不会再有什么反应。”
温言没敢再说什么,这次应该真的跟他有关系。
过了二十分钟,一些车开过来的时候,馆长交代了几句,就没再多管。
他来到车边,示意温言上车。
“你是不是想知道为什么?”
“当然想知道。”
“老冰库那条线后面,其实就不是现世了。”
“我有点感觉。”
“当年第一次发现的时候,我们还以为是其他地方侵蚀到了现世。
后来发现,并不会,是那一块地方,与另外一边的同一块地方,来了一次对调。
现世的那一块地方,出现在了另外一边。
后来烈阳部里的人,经过了很久的研究,才确认了,在这里建殡仪馆,是最合适的维持方式。
至于为什么,我不清楚,这是机密。
几十年下来,也仅仅只出现过两三次情况而已。
已经证明了,这种维持方式是非常合适的。”
馆长看温言似乎还不是太明白,便解释道。
“你不能用现在的眼光去看前面几十年。
这一次都算是小场面了,不如上一次出事动静的一成。
你把这次的动静放大十倍,再放到三十年前的灵气复苏进度里看。
你就理解为什么烈阳部对这里如此谨慎,甚至平时都不敢插手。
咱们单位,也根本不归为烈阳部,跟烈阳部也只是合作关系。”
听到馆长这么说,温言就懂了。
要是按照几十年前的科技水平,还有那时候的灵气复苏进度。
这里的情况,的确是完全无解。
烈阳部最大的野心,恐怕也只是将这里维持着原样。
馆长发动了汽车,送温言远离单位。
到了家附近的时候,温言问出了另外一句话。
“馆长,我怎么觉得伱好像一下子放松了?”
“天天担惊受怕,头顶上的刀子就是不落下来,现在终于落下来了,那还有什么好担心的,赶紧滚蛋,最近别让我在单位附近看到你。”
“……”
温言没敢说什么,以前他说什么事都甩到他身上,太离谱了,那还是挺有底气。
这次他是真没底气,他亲眼看着来自于他身上的力量,引燃了连山大火。
德城殡仪馆的动静不小,哪怕是断电断网断水封路,也不可能隐藏得住信息。
温言回到家的时候,消息就已经传出去好几手了。
罗良正躲在酒店里,洗了个澡,睡了一会儿,实在是安定不下来,拿出手机翻了翻,翻到了之前的一条信息。
禹州的一个大学的附属医院,邀请他去医院做交流,当然,他要是肯做两场教学手术,自然是再好不过。
之前罗良没答应,毕竟,在这里做手术,那就是纯粹的出力了。
现在他急需去做两场手术,让自己的内心安定下来,平复心情,他就给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