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他便一脸郑重的举起了手中的面具,对着太阳,嘴里不知道念叨着什么语言,他缓缓的带上古怪的面具。
那一瞬间,温言手臂上就开始起鸡皮疙瘩,寒毛炸立。
苍茫古老的气息,扑面而来,凶猛蛮荒的气息,开始无声无息的浮现开来。
老爷子一言不发,口中低诵着怪异的音调,拿起了那支像是沁了血的木仗。
他腰身略微佝偻,行走之间,都像是在跳动,那幅度特别像跳大神。
看起来频率不快,可是温言只是一眨眼,老爷子的身形就已经在好几米之外了,依然是那怪异的,像是在跳动的步伐,可前行的速度极快。
温言不敢耽搁,立刻狂奔着追了上去。
坠入到山体的裂缝里,一束束光,不知道从哪照耀到昏暗的裂缝内部,被那一束束光晃着眼睛,温言眼里,老爷子的身形就像是在卡顿着闪现。
看起来最多一秒一步,速度却快到温言闷头狂奔才能勉强追上。
顺着那裂缝跑了好几分钟,这裂缝里的路,依然是直直的向内,还看不到终点。
而这座山,顶多也就是百米高,他刚才从外面翻过这座山,都没用几分钟,按理说,这个时间,跑出去的距离,都足够横穿整座山了。
十几分钟之后,直直的裂缝里,终于有了点弯曲的地方,两侧的石壁里,除了有垂落的一束束光之外,终于开始出现了别的东西。
一具具骸骨化石,堆叠在一起,一只只枯骨爪子,从石壁里伸出来,试图去抓他。
但是当温言跟紧了点老爷子之后,那些枯骨爪子就像是畏惧着什么,只敢头顶挥舞,根本不敢触碰。
老爷子单手握着木仗,口中怪异的音调,愈发激昂,一身羽衣大氅上,都开始渗出了鲜血,伴随着血腥味浮现的还有惨烈狠厉的凶恶气息。
一眨眼,石壁上出现的枯骨利爪,齐刷刷的缩了回去消失不见。
两侧的石壁都开始向着两侧退开,很是局促的裂缝,越来越宽。
温言回头看了一眼,不是他看错了,的确是石壁在动,后面的裂缝也变得更宽了。
随着路变宽,这好似没有止境的裂缝小道,开始了变化。
石壁上开始浮现出一些符号,出现了一些明显是图腾的东西,再然后便是一些简单的壁画。
看符号温言的确看不懂,可壁画多少能看出来点。
那壁画似乎是在描述一场祭祀,很多人,还有很多动物,都被斩下了头颅,他们的脖颈里,喷出了鲜血,化作了血腥祭祀的力量。
这些祭品的骸骨,被堆积到一个大坑里,化作了一处祭祀场所。
温言听说过,古老的年代里,可没有那么多温情脉脉,人祭都是稀松平常的事情,到现在都还有记录在龟板上的,很多次有关人祭的事情。
这壁画里描述的,不是单纯的人祭,有很多兽类,温言猜测,可能是奴隶或者战俘之类的角色。
随着路越变越宽,壁画里的内容,也开始越来越多,越是到后面就越是抽象了起来。
他看到的就是一次次祭祀,到了最后,他看到了最初的那个大坑,被尸骸填满了,到后面就再也看不懂了。
抽象的像是有一头巨大的,挥舞着触手的巨大触手怪,可温言又总觉得那残缺的壁画,画的好像不是什么触手怪。
温言没细看,还在一路狂奔着赶路,只能用手机尝试着录下来一路的所见所闻。
而这时,老爷子也停下了脚步。
这时,两侧的石壁,飞速的后退,这里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山洞,脚下很平坦,有明显的人工开凿的痕迹。
老爷子挥舞着木仗,重重的将其插在了地面上,他环绕着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