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确是办实事的,坑他的确有点不太好。
剑柄你自己拿着吧,至于剑身,你跟谁有仇,就送给他。”
温言想了想,他好像没跟谁有仇啊,难怪他小日子过得越来越舒坦了,原来是仇家太少了,有仇的都死了。
“我好像没什么仇家,仇家都死了……”
“……”朱王爷战术后仰,打量着温言,忽然笑了起来:“也是,我都不知道你这性子,怎么养成的,一点都不像扶余山的人。”
“怎么说?”
“我听季老鬼说,当年扶余山的弟子,只要下山,可都是会一路挑战过去。
有的人心胸宽广,被挑战了,输了也没什么。
但有些人可就未必了,弄不好就结仇了。
尤其是扶余山里一些人,带着个大僵。
若是跟同辈交手吧,显得欺负人。
若是高一辈的人下场,又显得欺负扶余山的晚辈。
你以为季老鬼为什么一听扶余山的,就忍不住要给你个下马威了。
当天他被扶余山十六祖一顿锤……”
温言听了感觉怪怪的,怎么朱王爷说的,感觉季老鬼有点别扭啊,一方面记仇,一方面被他坑了一下,还能想开了,跟着一起喝酒?
“你是不是感觉他为什么给你个下马威,然后又想开了?”
“是。”
“因为十六祖是少数孤身一人,不带大僵的扶余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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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老鬼嘴上不服,其实是被打服了。
因为扶余山十六祖,是公认的扶余十三祖之后,最强的一位。
被这种人揍了,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
要不然的话,你以为我怎么知道的?
还不是季老鬼自己说的。
他这人别别扭扭的,其实是借扶余十六祖吹嘘他自己呢。
能从扶余十六祖手下保下命,现在还能复苏,的确值得吹嘘。”
说到这,朱王爷压低了声音道。
“实际上,很少有人知道,扶余十六祖揍他的时候,还年轻着呢,距离当上掌教,还早着呢,你可别在季老鬼那提这茬。”
温言没忍住,笑出了声。
闲聊的差不多了,朱王爷斟酌再三,还是郑重地叮嘱了一句。
“我之前得到消息,烈阳部总部那边,还有老天师,差不多得出结论了。
现在应该是准备开启,或者是已经开始灵气复苏的下个阶段了。
下个阶段,就跟阴魂有关。
我其实是不太喜欢过寿的,又不是整数年,瞎折腾什么啊。
但这次,会来不少阴魂类的,你多认识认识。
有个脸熟,有点交情,以后要是真有什么事了,也好说。
毕竟,阴魂你也知道,各有执念,其实不像妖一样,容易团结。
我看啊,烈阳部后面八成是得跟阴魂类的干一仗。
我不太想看到这一幕,但我也知道,八成是避免不了。
我能做的不多,只是借助寿宴,给一些肯给面子来的人说一声。
让他们千万别有什么不该有的野心,别出大乱子就行。
至于其他阴魂,我的确是管不了。”
“朱王爷仗义。”温言拱了拱手。
能做到这一步,已经是极限了。
温言也清楚,很多阴魂,执念深重,的确是劝不了。
从朱王爷的茶室出来,温言就悄咪咪的来到季老鬼的客房,他对季老鬼那手加持酒液的手段,是相当眼馋。
沈子俊找到了坟行者,塞给坟行者一把香。
“有个事,想请阁下帮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