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走歪了路。”
温言微微一怔,看着旁边的年轻人,留着一头卷发,带这个大眼镜,看起来有点像搞艺术的。
说话气势都是有些弱弱的,却还是帮那位邹阿姨说话。
温言笑了笑,摇了摇头。
“我觉得挺好的,尤其是这个年纪,心性未定,内心可能也比较敏感,就得好好教导。
就算有的孩子现在不理解,等再长大几岁,就会懂了。
不必奢求每个孩子都必须要从小就特别懂事。
懂事太早,未必是什么好事。
只要别做出格的事情,心里有数就行了。”
听到温言的话,年轻人松了口气。
“我还以为你们觉得邹阿姨太严厉了……”
“相信我,我觉得邹阿姨是个很温柔的人,一点也不严厉。”
相比扶余山里,例如秦坤之流的指导,那位阿姨的确算是很温柔了。
要吃苦的时候还在后面呢,现在才哪到哪。
“这里的志愿者多么?”
“周末倒是每周都有人来帮忙,平时的确没什么人,邹阿姨其实也不是太喜欢太多人来,但有些人,的确是一片心意,每次来送很多东西。”
温言听着话里话外的意思。
“你每周都来么?”
“差不多吧,我是社会福利事业管理专业毕业的,早些时候,实习的章,就是邹阿姨帮我搞定的,后来我有空了就来帮帮忙。”
“现在在附近上班么?”
“没,今年考公没考上,就在家里的公司混着。”
温言笑了笑。
“我刚才还想说,有没有兴趣去滨海郡,我家长辈刚收养了一些孩子,的确需要招收点人手,会说本地话的更好,起码让那些孩子不会适应不了。
没想到,原来是个富哥,那估计你肯定不愿意去了。”
“我都结婚了,儿子都快一岁了。”
“啊,你看起来才刚毕业吧。”
“毕业三四年了,创业失败,考公失败,最后儿子都有了,只能在家里公司混日子。”
对方笑的有点不太好意思。
温言跟着笑了笑。
“我说实话,我也想像你这样,所以最后就考到了殡仪馆,拿到编制之后就算是躺平混日子了,还好我们馆长挺好,我瞎混着也没说什么。”
“啊……”
“怎么了?”
“看着不像啊。”
“想什么呢,殡仪馆的员工多了去了,又不是人人都跟客户或者客户家属打交道的,我就基本不用,你可别说出去啊,不然的话,我怕他们知道了,我给他们做饭,心里犯嘀咕。”
“不会不会……”
等到处理完食材,温言就开始腌肉,然后挥舞着一米多长的大锅铲,双臂上的肌肉都开始隆起,一顿饭做完,简直堪比撸铁一个小时。
难怪这里厨房的大叔,膀大腰圆,一看就很凶悍,没一把子力气,可能这顿饭都做不完。
还有刚才他说来接手,那大叔乐呵呵的就应了下来,一点都不介意被抢了锅铲。
温言也在这里跟着一群孩子一起吃饭,倒是忙的挺开心的。
他十来岁的时候,要是能吃上这顿有肉有虾,还有橙汁的饭,那也跟这些孩子一样高兴,就是单纯的能吃到好吃的了。
回想起十几岁的时候,在关中郡,第一次二半夜去帮忙干活,完事后东家在酒店准备了酒席,他那时候才第一次吃到新鲜的大虾,特没出息的连吃了好几个,连虾壳都没有剥。
那时候,就不知道为什么,特别喜欢吃虾,尤其是有一家卖虾仁包子的,巨特么贵,味道也一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