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整个脚手架都抬了起来,一阵风的往西屋跑去。
其中最显眼的是老七任新桥。
因为寝室兄弟们把脚手架抬得比较高,所以他积极参与这个搬运工作时,脚尖差点够不到地……。
脚手架稳稳的被放在了西屋墙边,惊魂未定的老爷子忽然笑了起来。
“还挺好玩的……。”
张宏城和楚描红本来负责的是帮忙调油漆和配色,但两人没干几分钟就被一位美术教授哭笑不得的赶去办别的事。
倒不是他们两口子手上的事干的不好,而是有楚描红在场的地方,脚手架上的那帮兔崽子们总是心不在焉的东张西望。
两口子和油漆才和了十几分钟,脚手架上图的色彩就已经错漏百出。
还有位长发飘飘的美术生(男)把自己画笔伸到身边师兄的脸上,画了足足一分多钟都没回过神来。
(师兄:我也没反应过来……。)
最后张宏城和楚描红被安排去给景福宫那边的维修队送饭。
从事维修工作是包午饭的。
菜有两样。
大锅煮白菜和红烧豆腐。
景福宫这边的维修已经接近尾声,混在这里的美院学生甚至还带了好几个画架。
趁着大家在吃饭的时候,张宏城和楚描红在景福宫里四下转了转,又欣赏了一下这些美院学生的画作。
张宏城当年大学里也曾画过漫画的,还会几笔简单的素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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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时技痒,找人借了纸笔,拉着媳妇儿去了景福宫的后面。
楚描红也任由他摆弄。
坐在古朴的游廊上,一副古代大家仕女的模样。
任由张宏城拿着纸笔对着自己写写画画。
十分钟后,张宏城额头有点冒汗。
眼前的妻子宛如大家闺秀一般,娉婷的坐在那里,抿嘴微笑的看着院中的一根竹。
清风徐来,撩起她的发丝,如诗如画。
可自己的画纸上,却是一个大头娃娃版的卡通楚描红。
这反差感实在是太大,他怕等会儿自己媳妇看了……。
“我再去找人借一支笔来,”还没等自家媳妇答应,张宏城一溜烟的跑的没了影子。
……
“啊啊啊啊,”小屁孩骑在她爸爸的头顶上,好奇的盯着眼前的电脑屏幕。
胖子咬牙切齿的操纵着鼠标进行ai生图。
“俺美好的亲子时间,居然要帮你去泡自己媳妇儿,太欺负人了!!!”
“你媳妇儿的照片在我这里才一张证件照,抠出来要是生成的不像你可别怨我!”
胡家小妞似乎很赞同自己老爸的自言自语。
骑在胖子头上啊呜呜的挥舞着小手。
……
当张宏城气喘吁吁的跑回游廊时,刚好看到了自家媳妇儿万分幽怨的目光。
在楚描红伸出玉手想狠狠揪下自己老公耳朵的时候,一张已经完成的铅笔画出现在她的面前。
“哦,不是吧?”
美目瞪得圆圆的,漂亮的小嘴微张,那吃惊的小表情别提多么诱人。
画纸上几乎是一比一对着她拍出来的铅笔素描画像,让楚描红对自家男人再次刮目相看。
这堪比照相机的画技,也太恐怖了吧!
只是楚描红没有注意到自家男人,趁她不注意偷偷的把几张备用的“画作”扔到了旁边垃圾篓里。
胖子一口气给他寄了四张不同角度的ai素描像。
“嗯?为什么这幅画好像被对折过?”
“亲爱的,不要关注那些细节,现在是兑现奖励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