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发扬风格进行“义务”教学。
一班自然也不会对外宣扬其中的“奥妙”。
四月十二日,补习班悄无声息的上了第一堂课。
愿意来补习班给人上课的经济学一班学生大概有十一人。
整整一个月过去,就靠着张宏城弄的那几个费用名目,参与补习班项目的同学人均手里多了七十多块。
就连他们班的班费也从零变成了小一百块。
手里既然活套了,老龚和胡大姐的家属又住入了学校附近的单间。
“老六,我看可以开始办第二个班了!”
俞大班长心情极其愉快,月入七十啊,让班上剩下那些日子不好过的都已经动了心。
张宏城却有不同的意见。
“班长同志,你不觉得我们应该先来一次摸底考试么?”
“嗯?什么考试?”
“我听说区里教育局会在五月十五日搞一次各补习班的联合摸底考试。”
“大班长,要不你去找人运作一下,让咱们补习班也参加一回摸底考试。”
“这个......,咱们补习班可才开张一个月,万一要是考砸了......。”
“嘿嘿,这个你放心,我有内幕消息.....。”
俞兆文眼睛瞬间亮了。
“真有你小子的!”
“我记得二班的罗恩民就是京城的土着,我现在就去找他谈谈。”
张宏城的内幕消息自然是来自他的“义子”。
三套有针对性的习题发下来,再严格督导班上补习生学习完成,效果根本不用想。
名不见经传的民大补习班在五月份上旬爆出了一个大卫星。
全班最后一名的分数也在全区联考的千名之内——这是预估可以稳上大学的分数。
补习二班随即开始招生,哪怕就剩下一个多月的补习时间,但仍然有无数的人盯上了补习班的名额。
民大的几位苦逼校长终于发现自己原来有那么多的“好朋友”和“远方亲戚”。
之前爱哭穷的他们几个总被人躲着走,但如今那些人也纷纷开来了条子。
这些条子可比钱票更有用。
人满为患,“惶恐”的一班班委会向学校提出“增涨耗材费用”,以劝退部分太过狂热的学生和家长。
批准!
“哎,这回估计我们全班这个月平均收入能有八十到九十,”张宏城笑嘻嘻的搂住班支书大人,“您这个当领导的也不知道给我一点奖励。”
楚描红看了下四周,好在图书馆里的人都在认真学习,根本没人注意到角落里的他们俩。
所谓“奖励”是什么,楚描红当然知道。
她咬着牙笑着。
“还有一个月就要期末考试,你要是能拿到奖学金,奖励也不是不可以有的......。”
“如果你要是能考得过我,呵呵,......,都依你也行......。”
哼哼,就自己爱人这爱琢磨其他事的劲头,学习上估计没花多少心思,想考得过她根本没门的。
谁知张宏城的眼睛立即亮了。
——其实他本来也是想用自己真正水平来参加期末考试的。
——但媳妇给的诱惑实在是有点大啊。
——那就不能怪他......不讲武德了!
1972,红旗招展的青春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