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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M,所长越来越凶残了!
这、这,应该已经彻底废了......吧?
说“谢谢”的这位男同志两只眼睛鼓得如同金鱼一般,眼珠子都差点直接掉出来。
嘴巴颤抖着一个字说不出来,鼻涕眼泪一大把的倒了下去。
有礼貌的先生被男同志们拖走,张宏城这才从陈蓓蕾嘴里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这个贼已经来了招待所七八次。
从一开始的偷食堂食物,发展到偷招待所的摆设,然后又把目光盯上了职工宿舍。
咳咳咳咳,尤其是女职工宿舍。
这货撬门很厉害,但他不光是看上了招待所女职工们钱和票。
谁不知道这个招待所的女职工是整个区里都有名的漂亮。
赵俊组织人堵了他四五回,但都被他给跑了。
但就在昨晚,这小子还是中了招待所众人的圈套,被堵在了楼里出不去,但大家一时也没能把从偌大的楼里把他给找出来。
差点被偷了贴身衣服的陆莉一咬牙,自告奋勇在前台当诱饵,所有人都藏起来,看住了一楼和二楼各条要道。
“为什么不报警?”
张宏城脸色有些严肃起来。
任丽娟几个扭扭捏捏的。
“有几个女职工被偷了那个,羞都羞死了,所以想着先抓住再说......。”
楚描红眸光瞬间一冷,她淡淡的放下挎包,转身换了白大褂和口罩过来。
“带我先去看看这个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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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宏城没敢拦下满身在冒寒气的未婚妻。
陆莉抱着招待所医务室最大的那根针管兴致勃勃的跟在楚描红的身后,看得所有人都头皮发麻。
这个贼的嘴巴很硬,但在遇到楚描红后立即化成了水。
张宏城审问他的时候,这货还在浑身颤抖兼泪涕齐流。
“姓名?”
“高、高浩。”
“年龄?”
“三十一。”
“性别?”
“您看不出来?”
张宏城立即转头看向寇世宏。
“叫楚大夫回来下,这人回答得牛头不搭马嘴,怕是还有点病需要治疗一下。”
“别!别~~~~!”
“爷爷,我是男的,男的!”
张宏城不想自己和楚描红的孙子是这个德行,所以他的目光很不善。
贼慌了,急忙作揖。
“要不,您觉得我该是......男还是女?我都认的!”
“你来我们招待所干什么?”
“那个、那个,我就是想找点.......。”
“什么?”
“工作,对,我是来找工作的。”
“您别不信,我会踩缝纫机,踩得可溜了!”
“去叫楚大夫......。”
“我是来借、不是,是偷东西的!”
“偷的东西呢?”
“我没敢带回家,都藏你们招待所楼顶水塔后面了.......。”
张宏城让包智慧带着人去搜,等把不该遗失的东西都找了回来,再把这货送去派出所。
还不能大张旗鼓的,简直憋屈死人了!
“必须加强招待所的防盗措施!”
在事后的总结会上,张宏城一锤定音。
加固加高院墙防不住有心的人,张宏城打电话去东北,让红旗排的人想办法把旺财和来福送过来。
“这两货现在懒得很,”王凤志在电话笑得很大声,“不过我们林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