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没有售卖服装的权限,所以这批衣服算是沪上招待单位从兵团借的。
随之产生的是包含了十七万五千块毛利润的应还账款。
招待所自己能落下两万六千二百五十块。
张宏城有点凡尔赛的想:招待所未来几个月的福利和奖金算是又有着落了。
当然届时给职工们发的肯定不是钱,而是从各兄弟单位拉回来的抵扣物资。
职工们都兴致勃勃的在讨论那些招待单位有什么好东西能拿出来抵扣。
比起钱,她们更喜欢最直接的物资。
张宏城也没管她们公然摸鱼。
住宿客人数一直无法打破零的魔咒,没有招待会的日子,可不就是都闲着么?
要不是张宏城不准许,前台的几个女同志都想端着茶杯揣着报纸来上班。
全招待所最忙的有两个人。
一个是在认真给人瞧病的楚描红,一个是天天在琢磨小本子打电话的张宏城。
张宏城挂上最后一个电话,脸上终于露出了如释重负、满是得意的表情。
“终于成了!”
1972,红旗招展的青春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