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仔细地观察子墨的状况,细心地检查他的脉搏,确认他没什么事后,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她转身对那些大孩子们说:“没事,他只是昏过去了。等救护车来吧,应该就没事了。”
如同及时雨般的救护车不久便呼啸而至。而那几位青年则在一旁小声讨论着,他们从各自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些钱,不确定这些钱是否足够支付即将到来的费用。
他们走向那位女士,诚恳地说:“阿姨,您能陪我们一起去一下医院吗?我们现在的钱可能不够,但我们保证会还给您的。”
这位女士看着这几个着急的孩子,没有多考虑什么。毕竟,眼前孩子的安危是最重要的。她点了点头,决定陪同他们一起前往医院。
在医院的昏黄灯光下,一群青年紧张地站在病房门口。
那位女士正打算提醒他们需要联系孩子的家长时,这些青年却突然沉默下来,仿佛有着说不出的秘密。
“你们,这是怎么了?是出了什么问题吗?”这位女士不禁困惑地追问。
在这群青年中,一个性格开朗、经常代替大家让子墨跑腿的年轻人站了出来,带着一丝无奈向女士解释了真相:“阿姨,里面的孩子是个孤儿。他没有父母,我们认识他以来,他就一直在网吧里过夜。”
继续阅读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您给我们一个地址吧,我们一定会凑齐钱还给您的。”
女士没有立即回应,她的目光落在躺在病床上的子墨身上,心中似乎在进行着某种斗争。
片刻后,她开口问道:“你们应该是旁边高中的学生吧?但上课时间你们怎么会在这里上网呢?”
听闻此言,其他青年们更加羞愧,头垂得更低了。
女士见状,语气温和地说道:“这笔钱你们不用担心了,这个孩子是被撞倒了,医疗费用应该由肇事司机承担。你们一会儿就回学校吧。”
尽管女士如此宽慰,但仍有几个孩子坚持不愿离开。
“我们想等着小墨醒来再走。”紧接着又说道,“等他醒了,我们就立刻去上课。”
在这个充满消毒水气味的医院走廊里,一群年轻的高中生和一位慈祥的中年妇女围坐在昏迷孩子身边,等待着他的苏醒。
他们的心中满是担忧与不安,却也有着难以言说的温暖与希望。
这位女士望着这些青年,她的目光充满了温暖和理解,没有再强迫他们离去。
她缓缓开口,语调柔和而坚定:“这个孩子的名字是叫小墨吗?我是东城区福利院的院长,如果小墨愿意的话,我想把他带回我们那里。”
她沉吟了片刻,继续说道:“看到你们这么关心他,我就知道你们都是心地善良的好孩子。或许你们觉得自己学习成绩不佳,觉得学习似乎不那么重要。但是,你们要记住,还有很多人连学都上不起。”
她的目光扫过这几个青年,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和期待:“就像小墨一样,你们经常和他在一起,可能觉得相处得很愉快。但他若是想要接受教育,是没有机会的。”
“等一会儿小墨醒来,我想带他走。你们如果想见他,就来东城孤儿院看望他吧。我希望当他长大懂事后,会把你们视为榜样,而不是留一些整天逃课沉迷游戏的坏印象。”
接下来的事情就按照法律程序处理完毕。由于肇事司机醉酒驾驶,因此被拘留了一年时间。
而子墨的伤势虽然不算特别严重,但毕竟受到了伤害。在司机的赔偿下,他还是签署了谅解协议书。
虽然子墨受了伤,但显然那个司机并非故意。而且,他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如果不是子墨,也可能是其他人遭遇不幸。
现在能够获得赔偿,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