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鹃眼睁睁地看着自家姑娘竟然就这样跟着文府的下人径直离去,而且仅仅只是带上了奶娘和雪雁就这么走了。她的内心无助与呆滞交织在一起,让她整个人陷入了一种无法自拔的迷茫之中。脑海中不断回响着那位姑娘说过的话:“你是荣国府的奴婢,你的身契在外祖母那里,而你的父母和家人也都留在此处,所以不能带你一同离开。”
就在这一刹那间,紫鹃心中充满了懊悔之情。
后来,她默默地回到了贾母那座宏伟壮丽的庭院之中,但此时的她已不再是昔日那位备受瞩目的贴身侍女,而是沦为了一名三等粗使奴婢。
往昔的繁华与荣耀似乎都已成为过眼云烟,如今的紫鹃只能穿着朴素甚至有些破旧的衣裳,干着最繁重、最低贱的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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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州吕府
贾瑛十多岁的模样,已经远超同龄人,身高挺拔,面貌英俊,身上自带一种贵气。
“老师,我想回去”贾瑛看着吕老说道。
吕老目光深邃地凝视着眼前这位他最为得意的关门弟子,手不自觉地抚摸着下巴那一缕花白的胡须,却始终没有开口说一个字。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一般,整个房间里弥漫着一种让人窒息的静谧氛围。终于,还是贾瑛打破了这令人压抑的沉寂。他静静地站在那里,低垂着头,似乎在思考着该如何回答师父。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抬起头来,眼神坚定而又决然地望向吕老,轻声说道:"学生自然明白此番归乡将会给家母带来何种影响,但徒儿心意已决,请老师莫要再劝。"
吕老微微皱起眉头,语气严肃地问道:"你可知晓,你如此行事,后果究竟有多严重?"贾瑛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不卑不亢地回应道:"学生深知其中利害关系。如今太上皇龙体欠安,恐时日无多;再者,当今圣上心胸狭隘、锱铢必较,学近日接到京城传来的密函,得知康平郡王已然病重不起。学生思前想后,觉得唯有趁此时机,赶在太上皇驾崩之前,将属于自己的东西取回,方可保得周全。否则,一旦当今皇上掌权,局势必将变得错综复杂,到那时恐怕就再也没有机会了。"说完这番话,贾瑛再次低下头去,等待着师傅的裁决。
“哈哈哈哈哈哈!”一阵爽朗而洪亮的笑声猛然响起,吕老正满脸笑容,眼中闪烁着赞赏与欣慰的光芒。
他那原本严肃的面庞此刻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大笑而变得生动活泼起来。
紧接着,吕老缓了口气,但脸上的笑意却丝毫未减,他感慨地说道:“果然啊,果真是太子殿下的血脉,真可谓是子肖其父啊!”
“老师,你同意了?”
“我随你进京”吕老决定一起进京,担心这个小子一个人不放心。
“谢谢老师”他惊喜的看向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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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
康平郡王府
“咳咳咳咳咳咳了”
一个院子装扮辉煌,而且丫鬟仆人众多的主院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音。
“太医,你快点看看郡王怎么样?”前太子妃现在的太妃娘娘担心不已的站在床边看着郡王。
太医望着郡王那如死灰般青黑的面庞,以及他那仿佛风一吹便会倒下的羸弱身躯,心中不由得一沉。只见郡王不停地剧烈咳嗽着,每一次呼吸都显得如此艰难,仿佛随时都会窒息一般。太医暗自咒骂着那些黑心肝的同僚们,他们总是想尽办法找各种借口去给那些娇贵的妃嫔们看病,不是这个告假就是那个请假,只留下自己独自面对这棘手的病症。
经过一番仔细的诊断后,太医眉头紧锁,沉重地说道:“郡王的病情十分严重啊!其五脏六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