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澄看到徐一语拖着棕熊巨大的躯体从密林深处走出来的那一刻,脑海里想闪过了千万种该怎么对容晏和祁和解释这一幕的说法。
这一幕带给正常人的冲击力实在太强,她着实没办法说服容晏和祁和将这一幕当做没看到。
但当徐一语在祁和的建议下重新将棕熊的身躯拖着走到了密林边缘的一个水面是绿色的死水潭,并将它直接霸气地往水底一扔之后,徐澄心中的紧张瞬间就没有了。
容晏跟祁和都不是习惯将惊讶挂在脸上的人,可徐一语的身量和那头棕熊相比实在反差太大,她将熊从密林深处拖出来的那一幕,落在他们两个人眼里,无一不想起了某些电影当中主角拖着已经报完仇的仇人尸体从某个漆黑的大门里走出来的场景。
这个画面不仅有种神秘诡异的美感,还带着一股摄人心魄的飒爽帅气。
徐澄算是探路小队中最淡定的一位,她立马从自己包里拿出了一瓶干净的饮用水,还拧开了瓶盖,朝着徐一语示意了一下她刚刚拖过棕熊的手。
“谢啦,还好你提醒我。”
虽然现在雨还是很大,但这些他们四个淋了一路的雨水显然不适合洗手,徐一语很爽快地承了徐澄的好意,并把双手都凑到了那瓶水底下。
祁和眼尖,看到徐一语的左手手背上多出了几道明显的红痕,立刻出声提醒道。
“你刚才对付熊的时候是不是伤到手了?要不要先用酒精消个毒?野外的毒虫太多了,不要感染了才好。”
经祁和提醒,自己都没意识到手背上有什么不对劲的徐一语怔了一秒,反手看了一下手背上的红痕,却一点都不记得到底是什么时候蹭到的。
可能是爬树的时候,也可能是跳下树的时候,也可能是刚才将熊打死之后磨蹭到哪处树干,徐一语实在是没什么印象。
“正好,本家你先洗手,我等会儿帮你消毒,再贴个隔绝感染的冷敷贴。”
徐一语为这次亿达利之行准备的物资很全,其中就包括了很多在野外受伤时进行应急处理的东西,要不是她那架飞机是被海里打过招呼放行的,她也无法将这么多的医疗用物资带到国外。
“行,那就辛苦你一下。”
徐一语不甚在意地笑了笑,先用徐澄那瓶水简单清洗了一下手,然后就近找了一块稍微平滑些的大石头,老老实实地坐了下来。
洗手的时候,手背的那几道红痕并没有刺痛或者烧灼的感觉,和手上其他皮肤对水的感受一样,似乎就只是几道不小心剐蹭的痕迹而已。
徐澄拿出酒精给那几道红痕消毒时,容晏和祁和拿出了他们户外包里放着的一块防雨布,为徐一语和徐澄制造了一个简易的人工避雨处。
消毒时,徐澄的动作很小心,贴上冷敷贴的时候也很仔细,直把徐一语都看愣了。
“本家,我现在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你是不是……”
“嘘,在野外小心点没坏处,总比和电影里一样感染什么未知远古病毒强一些。”
徐澄这句话直接让徐一语一秒变乖,等这位本家姐妹将冷敷贴贴好,把左手还给了自己之后,徐一语看着这一处不知怎么就特别像一块刚刚经过包扎的伤口。
虽然未知远古病毒什么的着实有些夸张了,但是在这种人迹罕至的密林里,即使不是开放性创口,小心些处理也并不算什么过分的事。
“徐小姐,你的力量是在哪里练的?这熊怎么看都起码有500公斤以上了,你怎么做到一个人把它拖出来的?”
容晏在徐澄替徐一语处理手背上的红痕时就张口想问些什么,看到这会儿不会打扰到两个人,终于把心底那个疑问问了出来。
他和祁和都还没有把手中的防雨布放下,徐一语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