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鹤龄骑在马上,感觉身体都僵直了。他的马匹感受到那百战余生的杀气,不安的甩着头、尾巴,想要离开。
魏师爷用力的吞了口唾沫。他刚才还在劝侯爷不要动武,免得新军营赶来。现在看来,张昭根本不需要援军,他们这帮人根本就是一道小菜。
看着这帮人的气焰被压下去,张昭的长随丁赞从队列之后闪出来,笑呵呵的道“两位张侯爷,这边请!我家少爷等候多时。”说着,往侧们而去。
张鹤龄身体有些发硬,被新秦伯府的气势有点吓住,但是心里有气,而且都到这里来,如果不要一个说法他只怕立即要成为京师中的笑柄。
张鹤龄、张延龄两人带着长随,脚步有些飘的走进富丽堂皇的新秦伯府中。
张昭也没在正厅中等张氏兄弟,就在前院里的一处花厅中等着。一身青衫,坐姿如松,容颜俊逸,神情严肃。身边亲卫护卫着。
随着开春回暖,远在辽东的新军营已经陆续的启程返回京师城北的大营中。他的亲卫足有一个连140人。只摆一个排在外面是怕吓着某些人。
张鹤龄一看张昭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连起身的意思都没有,顿感被羞辱,心中的怒火更甚。手指着张昭,颤抖着道“张昭,你…你他吗的想干什么?”
说出一句话来,张鹤龄嘴里流畅起来,“近日京中关于我母亲的流言是你搞的吧?还有今天美食镇上我府上的大管家被当众杀死,性质及其恶劣,你今天不给我一个交代,我跟你没完!”
张昭嘴角带着冷笑,“张寿龄,我之前没招惹你,你和我和睦相处了吗?你在美食镇上强买强卖是几个意思?呵,我今天见你,不是听你在我面前哔哔的。我只是要当面告诉你有些游戏,你玩不起!你现在可以滚了。”
“混账!”张鹤龄快要气疯了,咆哮道“张昭,你胆敢这样羞辱我?你以为我是武安侯郑英吗?劳资要和你不死不…”
张鹤龄最后一个字在极端愤怒的情况下,不得不吞咽回去。
因为,张昭站起来了,手里拿着一支短铳,黑洞洞的枪口隔着一米多不到两米的距离正对着他,其手指已经扣动扳机。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