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拿到日常茶会上闲谈。
不过,李梦阳却是留了心。之后接下来几日他都听到街头早餐铺子、茶肆、家里的仆人在谈这件事。这让他意识到这事并不简单,同时颇感好奇。
“总编,你找我?”须发洁白时年六十七岁的余夫子在下午上班后接到通知,过来找李梦阳。
李梦阳客气的请余夫子就坐,笑着道“余前辈,最近京中事关金夫人的谣传你应当听过吧?我听闻新秦伯张昭的前长随张泰平曾经就读于白马书院。我想了解一下新秦伯府那边怎么看这事?”
余夫子自然关注到这事,提醒道“总编是想报道这事?这与咱们文学报的格调不符合。而且事关金夫人,只怕不久之后就会引起宫中关注。届时八成的可能会有锦衣卫来查此事。”
李梦阳笑笑,看起来非常的高兴,“当然不会刊登。我就是好奇而已!”
余夫子心里了然。这位当年可是在狱中差点被张皇后、金夫人整得杖毙的!若非当今天子是圣君,只怕命都丢了。这梁子结得大了去。但只要文学报不作死去报道这事,他还是不介意帮李梦阳这个忙。本来就是件小事。
“也不需要经过白马书院。我和那位张泰平就认识。我帮总编问问就是。嘿,这事别说,指不定就和新秦伯张昭有关。”
李梦阳领情,笑着拱手道“那就多谢余前辈。”
目送余夫子离开,李梦阳在文学报总编房间中来回踱步。有仇不报非君子。
他估摸着这事和张昭有关。美食镇那边因一场大火闹的沸沸扬扬,京中人人都知道寿龄侯作恶。最近因架设枢密院的事,美食镇那边的视线被转移。
但美食镇那五间被大火烧毁的店铺损失怎么算?财物损失加停业的损失,少说得三四千元。这都还没有一个下文。
就像年前大家公认的那样,张昭肯乖乖咽下这口气才怪?当年寿龄候府抢他的白酒生意,他可曾退让?
就看这场戏接下来怎么唱。
他是真切的希望寿龄侯府的某些人被张昭整的死去活来!
…
…
张泰平自弘治十六年离开白马书院后,凭借着他母亲在夫人(婉儿)面前的情分,再加上他悔过的决心,被安排到顺天府府学读书。他目前已经是通过府试的童生。就等着参加弘治十八年春的院试成为生员。
傍晚时分,他被一名仆人叫到府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