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时不时就能看到一位或两位执勤的巡察,多为印度人,他们身量不高,大腹便便,头带包巾,很是不符宁惠敏的审美。
“走,走!我带你去比武台。”
陈紫笙来到这里,像只快乐的小鸟,拉着宁惠敏穿梭在车水马龙之间。
两人来到一处露天比武场,台上东侧一武师,拿着把长枪,正在做热身。而西侧的武师,拿的却是大刀。
片刻后,西北处的裁判,开始介绍起来。
“拿红缨枪的是来自宏盛武馆的李大师,他的一手枪法,出神入化。拿大刀的是来自江北武馆的廖师傅,他手中大刀,足有二十公斤,削铁如泥,吹毛即断!”
“下面我们来看,两位师傅的比试。”
台下众人纷纷鼓起掌来,宁惠敏也跟着陈紫笙鼓掌。
接下来,随着裁判的一声令下,李大师的长枪犹如狼蛇出动,向廖大师袭去。
廖大师矮身用刀背挡下,紧接着给对手来了个扫堂腿。
李大师步伐轻盈的躲了过去,长枪拱手间被运用自如,俩人你来我往,各种技法千变万化,看得众人纷纷叫好,精彩之处,有人掷钱于台上。
陈紫笙转身从司机手里接过一捧大钱,分给宁惠敏一部分,“快!扔台上去。”
宁惠敏安静的注视着陈紫笙的动作,等她扔完,有样学样的也往台上抛去。
时间过的很快,两位大师,在台上一躲一闪之间,已经过了几百个回合。
最终,使大刀的江北武馆廖师傅赢得了胜利。
大家立刻欢呼起来。
“怎么样?好看吧?”陈紫笙拉着宁惠敏的衣袖,兴奋的笑着,说着。
熙熙攘攘的人群,声音太杂,唯有大声呼喊,才能听清对方说话。
宁惠敏懒得费那嗓子,冲陈紫笙点头,以作回应。
接下来,赢者廖师傅留在了台上,他走到东侧后,从西侧又上来一位持剑男子。
两人开始做热身,廖大师手里的大刀虽重逾二十公斤,但拿在他手中,仿若鸿毛,被他舞的虎虎生威,而身形丝毫不见有任何晃动。
热身之后,裁判开始介绍,“拿大刀的廖师傅,我就不多介绍了,这位持剑之人,大家可能都听过,正是大名鼎鼎的国术馆七星之一,褚师傅。”
国术馆是官家办的武馆,在上海名声极为响亮。
“比试开始!”
接下来,便是两位师傅真正的互对切磋。
宁惠敏越看越奇怪,两人对决,只见刀光剑影,不见拼杀之势,招式你砍我接,你进我退,好似表演。
刚刚还虎虎生威的廖师傅,处处小心翼翼,打斗间,多用刀背,少用刀锋,还很少进攻,好似深怕伤到对方似的。
“紫笙,咱们走吧,去别处看看。”
陈紫笙显然也不如刚刚劲头大,闻言,跟着宁惠敏走了出来。
“我们去看杂耍吧,那边有,跟我来。”
刚走出比武场没几步,宁惠敏又被陈紫笙拉着去了杂耍台。
杂耍台也很有意思,有顶缸的,有耍盘子的,两人在这里消磨了不少时光。
等太阳升到正空,两人才意犹未尽的离开。
“今天想吃什么?我请!”陈紫笙财大气粗道。
宁惠敏:“我不挑,你说吧。”
陈紫笙:“我记得你爱吃牛肉,咱们去吃牛排吧!我知道这儿有一家,黑椒牛排做的不错。”
宁惠敏点头,两人吃完饭后,又去看了场电影,才打道回府。
在车上,陈紫笙说:“怎么样?武术表演很精彩吧!想学武就得找大武馆,小武馆要是厉害,不早就发扬光大了吗?还能等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