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房间。”
张强没搭话,只是瞟了四叔一眼,为啥不去你心里没点数?
张强的眼神太过于直白了,张四叔只能装作没看到,直接略过了这个话题,转身看了看身后那红砖小楼,摇头。
“你们父子三钱没少赚,家里也得好好休整休整才行,都荒废了。”
不过也就是那么一说,看张强没有搭理的意思也不介意,背着手晃着头慢慢走开了,“待会到家里来吃早餐啊,让你婶子给你找点药,村里的刘医生今天回去拜山了,可不开门。”
“嗯,好。”
张强随口应一声,走了两步总算让软绵绵的双脚开始慢慢恢复力量,他饶有兴致地看着洋洋得意的张四叔走回家,对自家老爸的判断佩服不已。
张向阳那一辈15个兄弟活下来了12个,有两个英年早逝,又有3个已经迁到了外地,还有张向阳和其他两个户口外迁到县城常年不回来,留在村里的也就5个叔伯了。
当然还有更多叔叔伯伯,但是那些关系就疏远了些,并不是同一个爷爷的,就是出了五服,平常来往就少了些。
但是留在村里的5个叔伯都不是好相与的,个别大事上可能还行,会团结兄弟一致对外,但是小问题上却一言难尽。
那句话是怎么说的,不怕兄弟吃苦就怕兄弟开路虎。
张四叔这个已经算好的了,脾气虽然大,但没沾惹到平常也是好说话的,以前也没少关照张强,小时候好几次没饭吃,都是去四叔家蹭的饭。
但是张四叔没把孩子教好,三个堂兄都是没出息,那一次求张向阳帮忙也是为了儿子有个好点的工作能够顺利娶媳妇,结果张向阳一口气回绝了,
眼见儿子没出息,孙子也没个依靠,反过来,张向阳这个父不疼母不爱的家伙混得风生水起,张强张超都读了大学看着也像有前途的,就他们家前途暗淡子子孙孙都在土里刨食,于是一怒就把张向阳父子赶了出去。
后来还是主动找张向阳认了错,就连身后的红砖小楼也是张四叔帮忙置换的宅基地并且帮忙监工建起来的,张向阳那会也没跟张四叔计较太多,还给张四叔指了明路让张四叔搞果园和养殖,如今张四叔家在村里也算得上是富裕。
四叔跟他子孙虽然说没有什么大出息,但是靠着果园和养殖场每年都不少赚,村里有别墅,县里有楼房,家里还有两三辆车,日子过得相当不错的。
张强洗漱过来的时候,张四叔家已经忙活开了,张强也不去搭手,只是打个招呼,然后自顾自的在一边玩手机去了。
这种事情一般年轻人是插不上手的。
准备祭品这种事一般是在族长家里忙活,但是作为一个小旁支,这边人口也不过几百,总共就10来户人家,也就没有专门选出族长什么的,都是老一辈在维持整个氏族团结,所以杀鸡准备祭品这种事当然是哪家距离祠堂更近,哪家地方更大就在哪家忙活。
张四叔家新修的房子地坝非常大,自然就在张四叔这边忙活了。
当然,张强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不仅张强不屑,就连好几个小辈都对张向东一家瞧不上眼。
而一直以族长自居的大伯张向东,在分家的时候得到了张强爷爷奶奶所分出来的最大的宅基地,后来张向阳建房子搞了宅基地置换,老宅那一块就空闲了下来,按照当前政策是要拆掉的,于是又被张向东圈成了自家的地坝,也就是说张向东家房子家院坝超过三百平,在村里妥妥的豪宅级别。
可惜人家嫌弃收拾麻烦,所以每一年都是在老实人张四叔这边搞。
这也就罢了,就比如祭祖用的生鸡,农村人家家户户都有,但张向东说他是老大得用他们家的,然后挂账30一斤,但是只要想买,随随便便25一斤能在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