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红念凡自知这事理亏,但要将大灵脉炼成原灵剑,半百元婴还只是基础,想炼成型,非得需数位元天真君出力不可。
他知晓此事难办,但大宏此时的境地,也已是深陷泥潭,外无外援,内因失了一位元天真君,又国力大减,面对大玉大巍接连不断的侵略,覆灭已是时间问题。
原灵剑可以说是最后机会,必须在国门被破前炼制出来,并让其展现威能,震慑大玉大巍。
可这些事情从他嘴里说出,却被当成了荒诞不经,异想天开,且在看过炼制原灵剑的方法后,除少数人外,都认为是一篇瞎编乱造的东西。
在这等压力之下,红念凡都快要产生此法不可的念头了。
他站了出来,跪地行礼,坦然承认,道:“禀父皇,确如相国所言。”
红徽道:“解释理由。”
“是。”红念凡起身,心中措辞片刻,说道:“此法乃是那位拯救儿臣,令儿臣得以启开仙阶的恩人所传,是为大宏解忧,儿臣绝对信任恩人,然此法难为,所需人力物力甚大,不得已擅自抽调。”
一提到此事,红徽便是摇头,他看过原灵剑的炼制之法,曾也请教过国内的铸造大师,对方给出的回答是:
“此法闻所未闻,可暂且不论此物威能真假,单用寿元作为催动原料便透着一股自取灭亡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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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叹息一声,还是认为国土为重,道:“念凡,你与史相国各退一步,予你二十五位元婴。”
史相国自是看过原灵剑之法,知晓此已经是争取到的最大限度,就要谢陛下圣名。
然而不等他开口,红念凡言语激动,忙道:“万万不可啊父皇,要炼出原灵剑,五十位元婴已是不得片刻歇息,若是抽去一半,此剑岂还能有炼成之日?”
此一言,令红徽为难,他自是希望原灵剑能炼成,但坐他这个位子,也需平衡臣下关系,谁都不能太过吃亏。
史相国这时也是言辞犀利地说道:“陛下,此剑即便可以炼成,固然威能无匹,但其以国本为材,国力为料,如此亡国灭种的荒唐之法,难道大宏还要仰仗此物护卫国门不成?”
“你住口!”
忽然,站在史相国身边的红念凡怒喝一声,对着他怒目圆瞪,史相国一时不禁怔住。
红念凡则已是瞥过他,回身望向群臣,几乎是在恳请他人理解的语气,说道:
“诸位可知道,就在我等为此争吵不休之际,西边的大玉,已经在磨刀霍霍,日夜操练着兵将。”
“我大宏看似还可安稳一些日子,但在念凡看来,早已是到了国破家亡之际,可值此危难关头,诸位为何不能理解念凡哪怕一个人!”
他湿了眼眶,声音颤抖,走到群臣之间,哽咽的道:“诸位可知道念凡在做什么?”
“念凡在为国家,为国民,为大宏的未来,竭尽全力铸造一柄锋利的宝剑!”
“只有手里握着这柄剑,大宏才有尊严,国家才不会被侵略!西部的大玉,南部的大巍,更是不可能将大宏当做桌板上的鱼肉!”
红念凡走到了庆宏殿门前,回身看向群臣,“念凡身为大宏的子民,诸位想想,用心想想,好好想想!可能做出覆亡国家之事否?!”
最后几乎是用尽全力的吼道,似是想要吼醒殿中群臣。
话音落下,殿内鸦雀无声,气氛彻底凝固,针落可闻。
啪!
忽然,不知是谁用玉芴板拍击掌心,发出一声脆响。
这一声好似起了个头,紧接着,殿内响起无比热烈的清脆拍击声响,宛如鼓乐齐鸣。
站于文臣之首的红怀宇本还是一副看热闹的样子,此时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