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贺兰临也很意外。
“我在城中处理完公务,行马到城门外,也是无意间发现可以穿过来。”
江雨蘅有些惊奇地问:“也就是说你现在可能随时都可以过来。”
贺兰临想大抵是这样的,以后自己便可以随时与她来往了。
江雨蘅了然,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也没什么坏处。
手中传来一阵震动,季淑慧还在给她发消息,字里行间都在问她安全与否。
江雨蘅才想起来,还没跟季淑慧说清楚情况,当然也不能直接说贺兰临,便编了个理由。
“没事啦亲爱的,只是一位客人进来买东西而已。”
手机另一头,季淑慧也没有怀疑,只说让她好好休息不用去给她接机,回来后再和她一起去找合适的超市新地址。
贺兰临上次过后,也知道这个物件叫手机,可以像信鸽传信,还有声音,随即又看到她面前除了有中草药以外,还有一堆字条。
“雨蘅姑娘,这些字条是作何作用?”
江雨蘅也想起来自己的字条还没写完,便让贺兰临等一下,她把剩下的写完了过后,一张一张整理好,拿给贺兰临。
“这个是这些药材的使用说明书,就是你们所说的药方,遣方用药和煎煮方法我都写在上面了,你们的郎中应该是能看懂的。”
原来如此,贺兰临小心地收好,这次来还带了一个木盒。
色泽深沉的木料外镶刻古朴的图案,呈现出幽雅的木纹。
刻面细腻,线条走行流畅,盒壁以榫卯结构相接,而且还透发着缕缕幽香,细细密密钻入江雨蘅的鼻腔,仿佛浑身都舒爽了不少。
当然,贺兰临不是专门来送这个盒子的,而是盒子里的东西。
“我发现我白天也可以过那道门,就回去把此木椟取了过来。”
贺兰临说着,将盒子里的东西一一拿出来,是好几方绣巾,跟之前送她的一样的工艺,甚至更加精细,还有几张黄纸,密密麻麻写满了文字,文字中间带着绘图。
“这个雨蘅姑娘之前问的绣巾,我找了禹城内最好的绣娘,还有几张是绣巾的刺绣技法,也一并给你。”
江雨蘅细细打量着手中的黄纸,文字中间的绘图有的是样式,有的是特殊绣法的图绘,再加上文字批注,这字还怪好看的。
“那多不好意思。”嘴上这么说,手却很诚实地收下了。
贺兰临见她收下,心里的石头也终于落地,她应该没发现是自己写的。
“这些跟姑娘之前帮我们的比起来,不算得什么。”
盒子最下面还有一张纸,只是颜色不一样,看起来好像文书。
“这是那处矿地的周转地契,不知道对姑娘有没有用,也还请姑娘一并收下。”
说到那一处矿,江雨蘅还没来得及去看,她打算后面找个值得信任而且对这方面比较熟悉的人一起去。
“贺兰临,你也细心了吧。”
这哪里是封建王爷,这分明就是男德模范啊!
虽说这一纸文书在千年之后的现代并没有严格的法律效力,但是鉴定是真的话,她也有权证明所属权,也好进行下一步。
之前她都没有想到的事情,贺兰临居然想到了,为她考虑好了一切。
就算是个铁石心肠,铁石也会裂开。
若说贺兰临不笑的时候面如寒冰不化,笑起来便是春面玉容。
“能帮到雨蘅姑娘,也是我的幸事。”
江雨蘅也有些免疫了他姑娘姑娘的叫法。
话刚说完,一阵“咕咕”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
声音的来源是贺兰临的肚子,而当事人的脸肉眼可见地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