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麻烦,这有什么可怕的。既然我们刚才说过了有难同当,我岂有不管之理,你若是欠他们的钱,我来替你还就是,欠他们的打我也来替你挨,今天我就挡在你前面,就算是刀子捅来了,也是我先死,不用怕。”
李昕高兴道“我的眼睛还算够利,有眼光,果然没有看错你,交你这个朋友值得。”林战转身向那几个人问道“我兄弟欠你们多少钱?我来应下,你们放过他吧。”为首的那人斜了林战一眼,道“他不欠我们钱。小子你不要多管闲事,你就是给我们黄金万两我们也不会放过他的。你走开。”林战又问道“他既不欠你们的钱,你们还纠缠什么?”林战口中虽然说着,心里却不停地思索着应该如何对付他们。看样这七八个人武功都不弱,若是合二人之力死拼,那是绝对抵挡不了的。想到这里,便对李昕说“贤弟不用怕,不过才七八个人,这有什么,就是来七八十个,只要使出师父猿告别教我的无名剑法,斩这些人头还不如割豆苗一样容易。”林战说起来得意洋洋,心想,古人云不战而屈人之兵,才是用兵上策。先吓他们一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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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那些人一听,登时糊涂了,一个人说道“大师兄,你听那小子说什么?他在叫师父的名讳啊。”那个为首的大师兄将剑直指林战喝止道“喂,小子,不许无理,竟敢直呼我们尊师的名号,看样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话音未落,便一剑直刺向林战的至阳穴,林战背对着他,还仍浑然不知,李昕瞧得清楚,“啊”得一声惊呼,顿时娇颜失色,心想这下完了,便双手捂住眼睛,不敢再看。眼看剑尖指到,林战眼前闪过在天狼谷时与猿告别对招拆招的情景,也不回头,仿佛背后生了眼睛,顺手抓起桌上的七星石剑,不看来剑,微微侧转身躯,让过剑尖沾着衣衫擦过去,右手中的石剑上挑,正中那大师兄手腕,那人大叫一声“不好”手腕一麻,剑已脱手而出,插在碗中的香酥鸡屁股上。林战腿搭在凳子上,轻描淡写地说道“哦,这位老兄要吃鸡吗?不必客气,何不坐下来喝上一杯呢?”就听身后那几个人都失声叫道“秦师兄,这小子他也会用咱们未名剑派的‘丧心病狂’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