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伤无辜,上月在落凤顶截杀了我镖局一十三个弟兄,我们可与你有冤有仇吗?你滥杀无辜,承认便罢了,说这种面子话,是不是看天下英雄都在,怕了我们?”那人一边说着,一边举起一把大砍刀,意欲扑上,却又有几分怯惧,迟疑不前。众人望去,正是晋城镖局的孔镖头。
这时,盐帮人群中也有一人叫嚣“对,去年这魔头伤了我们的头领,还没找他算账呢。”
斧子飞在空中,陆太抗早作了准备,抡起身后的椅子扔了出去,迎面阻击,试图先行卸去一半力道,那椅子遇到巨斧,喀嚓一声,在空中被劈作两半,木屑纷飞,眼见斧子近了,陆太抗双锏相击,支成夹角,却不硬阻,顺着斧子力道作势一拦,随着斧子飞去的方向连奔几步,一搂一带,缓冲一刻,不待斧子落低,仰天上蹬,斧子改作向上,又飞上半空。
万金刀却不慌忙,眼看钢鞭破空而至,势不可挡,便揉身避过,闪至钢鞭之后,翻转刀背,一式流星赶月,压下鞭尖,钢鞭前身一低,嚓地一下,插进台口,直没鞭柄,那检阅台全是青岩巨石垒筑,钢鞭又是粗钝兵器,竟能一下插进青石之中,可见栖云鹤所施力道强劲,若是碰到血肉之身,非洞穿而过不可,且心定留下两个大血窟窿。众人见此情景,个个心惊胆寒。
栖云鹤哼哼冷笑“我铁杖毒手杀人无数,还怕你来算账不成,不过,你爷爷我却是向来不伤好人,既然你们的人命丧我杖下,一定是你们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爷爷才收了他们的小命。想我师弟张义他为人宽厚,不曾招惹你们,你们却生生把他杀害,我能饶过你们这群猪狗吗?”栖云鹤想起十八年前,自己瘫在床上,张义天天在床前侍候,每天喂药喂饭,整整百日时间自己才由阴转阳,总算留住一条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