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地不妥了。”言下之意,西北与中原江湖脱离开来,不可混在一起而论。
高而尚一听这话,不禁怒道“斩帮主此话大谬,自大汉以来,西北与中原骨肉相连,何况华夏一族不论生在何处,长在何方,都以忠信为先,义勇为志,怎能是非颠倒,误导江湖好友。”
张勘正见斩天狼口拙词穷,忙上去帮腔,他无帮无派,又自恃刀法精绝,武功高强,更是恣意不驯,傲然昂首道“高教主在中原向来被江湖兄弟称颂惯了,便以为自己是武林领袖,可这楼兰远在西域,与高教主来往甚少,交流不多,高教主远道而来,还是以散心静养为要,免得操劳过度,有碍身体安康。”
高而尚瞪他一眼道“丝绸商路,连络中原与西域之部,张飞将应该听过唇齿相依之说,怎么能以地域相论,刚才不是还说天下事天下人管的吗?”
张勘正被驳得一时词穷,羞恼成怒,便摆出一副泼皮无赖的嘴脸,蛮不讲理道“话是这么说,那也要看姓高的你有没有这个能耐?”
高而尚哼道“有这个能耐也罢,无这个能耐也好,为人处事总要讲个情理,若耍泼皮无赖,没了规矩,那还怎么称之为江湖。今天凉城主为的是铁杖毒手一事,大伙要想探询龙文,就请改日再议。”
“他娘的什么狗屁江湖,”斩天狼已是暴跳如雷,吹胡子瞪眼睛,口吐唾沫对着高而尚吼叫,“实话明说了吧,老子今天就是为龙文而来,要不是为龙文,老子才不千里迢迢跑到楼兰来呢,今天要不把龙文逼问出来,老子不把楼兰城掀个底朝天老子就不姓斩。”
凉厉风经营楼兰十八年,也算是民生安居,富庶一方,最怕有人在楼兰城里闹事,一听这话,凉厉风心也慌了,腿也软了,忙双手狂挥,阻拦道“斩帮主且莫生气,张将军也先消消火,咱们有话好好说,且不可动武动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