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告别见他以剑招架,破口大骂“小兔崽子,老子教会你们了,敢跟我相抗了。”说着使出蛮力连扫三剑。原告别心道我所用剑招你早已烂熟于心,不论用何招式也打不过你,不若乱斩你一阵子。白衣轻也不敢让师叔没了面子,便使出路“忍”字诀的剑法来,一招“隐忍不发”将原告别的剑尖缠住不放,看他怎么再伤到自己。原告别见他封住自己的剑尖,奋力振臂一阵上下左右猛斩竖劈,白衣轻,实在无奈,便使出了师传最凌厉的剑招“藏”字诀中的“藏锋布钝”“藏巧守拙”和“藏实入芒”三招来。这三式看似平淡无奇,却是招招夺人性命之招,也就是白衣轻看在原告别是师叔的分上,才点到为止,若是别人无论如何也难招架得下。这三招看是招架实为进攻,逼得原告别一步也难向前进招。白衣轻原想以此让师叔知难而退,好好说话解释清楚,谁知原告别反而大为光火,骂道“你欺我年迈,好好好,看我拼了这条老命给你。”口中说着,手上递招更是越发快了。白衣轻知原告别打不过自己,心中懊恼,怕激怒了师叔,于是故意卖出破绽,边挡边退,竟跃出院墙,退到了河边上。
那院后正是夺淮入海的黄河主河道,河水滔滔不绝,原告别倚老卖老,不知自找台阶,却以为白衣轻抵,越发上劲,白衣轻卖了个大破绽,竟撒手将剑丢手,本想向师叔求饶算了,再问清原告别因何缘由来打自己麻烦,谁知原告别力道使得奇大,竟将他的一把长剑挑飞出好远好高,那剑在半空中晃悠悠划出好远竟落入河中央。
白衣轻看那剑落河中,实在心疼,原告别还不依不饶,招招逼命。这时林战心中大忿,大声道“白大哥,用我的剑。”林战由腰间解下杨轻抒送他的沉名剑,右手一送抛向白衣轻。
这边白衣轻与原告别打作一团,忽又听身后一阵嚎叫声。林战回头看时,真是又惊又喜。
喜的是一匹马飞奔而来,马上驼的正是陈抗鼎,惊的是陈抗议鼎身后不远四匹快马正紧追不舍。那四人不是别人,正是李煜才甩掉阎阮云左四护卫,四人手中高举兵器,吓得陈抗鼎嚎叫救命。林战早就听出了陈抗鼎的声音,便大叫道“大头,陈大头,又遇到你了。”陈抗鼎一见林战,心下一愣,虽说林战已长成大人模样,他隐约还能记得起他,心中大骇,心道这小子不是三年前就死了吗?怎么还会活到今天,八成是我吓破了胆,出了幻觉。又见林战身边那么多人,心里又道反正我遇到那鬼小子就没好事,这不后面又来人要索我的命了。便壮胆道“小兔崽子快救救我,他们又要我的命了。”
说时迟那时快云七已追到近前,右手扬起,一枚幻影镖直奔陈抗鼎夺风而来,陈抗鼎累得已是无法躲闪,林战看得清楚忙拧身纵起已跃至陈抗鼎马前,伸手一抓带过陈抗鼎,躲过第一支幻影镖,怎奈林战自己去势太急,一时回转不来,骁骁站在远处叫道“林哥哥,小心了。”话音未落,第二支幻影镖正打中林战肩头。
云七一看打伤了林战急问“战儿,怎么样?伤得厉害吗?”林战捂住伤口“七叔,没事。”云七道“战儿,陈抗鼎就是杀害你徐大伯的凶手,你为何出手助他?”林战强忍痛道“七叔,我知道。可是陈抗鼎也曾救过侄儿。在往西行逃难中,若不是陈抗鼎,为侄我哪还有这条命在,我欠他一条性命,在他生死关头我怎么能弃他不顾。”
云七一听林战此言,心中有些怒,道“一码归一码,他救你是一回事,可是你徐大伯也是死在他的手上的,这仇我一定要报的。”
林战不知该如何言对,见云七提鹰钩剑在手,怒冲陈抗鼎而去,忽而抬脚踏步,移身挡在云七面前,惭道“七叔,这些仇我都知道,就在当日我也曾想过要了陈抗鼎的命,无时无刻不在算计他,可是他却一路对我照顾有加,自己不吃不喝也要我吃饱喝足,还请扶摇子为了疗伤,央求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