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甚至。”白衣轻吩咐下人又添置杯筷。斟酒与成杨二人。
杨逐贫生性豪侠,不在意江湖规矩,接过杯一饮而尽。适才听说这“月露冷”酿造繁复,耗时费力,大觉白衣轻之言甚为夸夸其谈,故而并不似林战,成舍谁二人大为仰慕。他幼时家贫,以为这么多谷物果实不用以裹腹饱食,却费尽心思用来酿酒,已是暴殄天物,再耗时一十八年,更是不妥,身为男儿,自当立志成就一番大事业,怎能浪费大好时光,酿这入肠之物,怎甘沉醉品饮洒香之中,非大丈夫所为。便道“这酒要窖藏一十八年,这可不是浪费了大好年华。”
白衣轻知杨逐贫非酒瘾君子,便以陶杯斟了满满一大杯,递于杨逐贫道“仁兄吃了这杯酒便知这酒中滋味,那是万般的妙,且妙不可言。”
杨逐贫端起来,品饮一口,道“啧,好酒。好虽好,不过实在不值得这般费时费力,耗损粮果。”
白衣轻摇头哂笑不语,先前李煜一闻之下便赞叹“月露冷真乃人间极品。”白衣轻便想李煜身世显贵,当然是酒中知音。便不再与杨农贫多说,转身去内间,拿出一只角闪石杯,递与李煜,李煜手握那只石杯,并不沉重,轻若无物,质轻而致密,剔透玉清,白衣轻斟上一杯道“此杯为角闪石杯,就算是翡翠真玉杯亦不及它质轻而致密,更不及它色泽温润,乃是酒具中上上佳品。”李煜接过谢道“白兄,这玉樽盛美酒,美意堪比美酒,在下感激不尽。”又拿出一只深绿翡翠杯递与西门照月,依年龄顺序一一斟满,最后只剩下一只酒杯,那只杯子褐黄色,犹如茶熏之色,杯壁纹理细镌,甚是精美,白衣轻目视林战道“林兄弟,你我二人共用此杯饮酒如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