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全朝群臣人人自危,谁也不知道自己出没出现在皇上那个梦中。全凭刘承佑一句昏话。每天上朝时提心吊胆,生怕皇上叫到自己。一位叫李利君的老臣,在早朝时听到刘承佑叫到他的名字,当场吓死在金銮殿上。诸位大臣视金銮殿为阎罗殿。
还有一天,刘承佑宣见大臣张广饶,商讨讨伐契丹,夺回燕云失地事宜,张广饶以为又是梦兆之事,竟吓得于家中上吊自尽,张广饶的家眷听闻皇上宣旨进见,也以为灭门之灾将至,妻妾竟有四人投井自尽,自尽前还将六个幼小儿孙喂毒,张门之惨真是闻所未闻。林战听罢,义愤填膺,骂道“这样的狗皇帝要他做什么,不如一刀结果了他。”骂过之后看了看李煜,道“义兄若是做了皇帝,绝不会这样。”李煜道“我若是有做皇帝的心念只怕早做了早亡之鬼了。哪里还能坐在这里与二位闲谈。宫廷酷便是如此。”
林战又道“既是满门抄斩,哥哥又是如何逃得出来的?”
西门照月道“我恰逢迎不在家中,避过一劫,故而流落在外。”
三人叙谈至半夜,次日一早林战便要起程,问及去向,林战也不知此去所向,只是信马而游,并无主意,西门照月也道是孤身无所居,不若同行。林战与查查也说如此甚好,白公子也无甚么事,一行四人只向东南而去。才出小镇不远,迎面奔来一匹白马,时急时缓,像是寻找什么人。及近林战才看清相貌,竟是李煜,忙叫道“煜公子,你怎么在这里?”那人正是李煜,勒住马儿,向这边张望,喜道“是林家兄弟,真的是你吗?这么巧。”林战提马上前,问道“煜公子怎么一个人,你的随身护卫呢?怎么不见那四位哥哥。”李煜道“才把他们甩开,我一个人自由惯了,有他们在身边好不心爽。”李煜向远处三人看了,轻声问林战道“哥哥打问兄弟一下,你刚才可见到两个清丽少女打此经过,两人都骑着一色的枣红马儿。”林战道“煜公子为何问这?”随后悄然道,“煜公子是为追那两个少女才到此处的。”煜公子道“林兄弟莫要笑我,不瞒兄弟说,哥哥才甩掉那几个护卫,在前方遇见两个美貌少女,相貌甚是清丽可人,妙不可言,哥哥便动了惜香怜玉之心,这才一路追随,谁知到了这小镇就忽地不见了踪影。”林战窃笑道“原来煜公子是寻觅芳踪来的,怪不得行色匆匆。哥哥快来,我介绍几个朋友与你相识。”
林战招手示意白公子与西门过来,几人俱下马行礼见过,李煜见白公子虽年长自己一些,却生得俊雅清贵,再看那西门照月更是丰姿神朗,上前一礼道“在下李煜有幸识得诸位,万分高兴。”西门照月上前报上自家姓名,李煜听他是西门照月,面有喜色正要说什么,又听白公子道“在下姓白,叫我白兄弟好了。”李煜细细看,但见他腰悬宝剑,飘然阔步,好一个潇洒形神,脱口道“可是十二岁就身成名就的天下剑仙白衣轻吗?”
白公子神情一错愕,忙答道“在下不愿示名于人,不想被煜公子识破,在下正是白衣轻。”
李煜道“今天真是奇巧,江湖中冠以‘书剑四公子’今天倒是聚齐了三个了。”西门照月这才凝目细瞧李煜,才发现李煜湛然若松,俊爽清逸,一表人才,忙上前道歉道“照月有眼不识珠玉,原来是南唐煜皇子驾到,适才有所失礼。”李煜道“西门兄弟,江湖行走哪来得这么多礼数,同为兄弟之称,当以兄弟之礼。何况我李煜不才,能与白剑侠和西门兄弟并列四公子已是深感惭愧。”
林战上前道“煜公子,书剑四公子都是谁?”查查笑道“林哥哥,这你都不知吗?”林战道“我又不曾在江湖中行走,怎么知道?”查查道“书剑四公子,眼前就到了三个了。小女子在各位面前评说多有失礼之处还望海涵一二。”查查见他们三位笑而不语,便又道“林哥哥,这书剑四公子,名列第一的就是白衣轻前辈。”白衣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