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非马道“你是不是江羞颜派来害我的?他想夺我的剑谱拳法秘笈,是做不到的。”林战道“在下林战,曾有缘见识过沈香主,素知白教主英勇神武,心中敬佩得很,怎会来害教主。”
白非马疑团未释,怎敢轻易相信别人,便道“他江羞颜一心想夺我的剑法和拳谱,以便掌控正统教,这十年来没少费心机,我岂能上他的当。”
林战道“白教主,你怕我来算计你,你当我是什么人?我爹爹就是彭城五虎之一的林无忧,我叫林战,虽不是什么大英雄,却也不会和江羞颜那老贼同流合污。向来敬仰白教主为人,才有意助教主一臂之力脱离这虎皮镇。”白教主一听林无忧的名字,便惊喜道“果真是林大侠的儿子吗?林少侠,是老夫多疑了。”
林战道“身处此地,谁能不多疑。白教主,此地凶险,我们快快离开为妙,我不知应该如何助你离开这里?”
白非马道“助我离开这里,一时半会怎能做得到,你若是真想帮我,只须等到天明,帮我捉只活鹿来就是了。”
林战和查查不明其意,但也不便多问。只是林战心中还有个谜团,白非马明明于十年前被烧死在封禅台,为何还活在世上,便道“白教主,晚辈有一事不明,心中困惑得很……”
白非马不等林战往下问,便打断他的话道“我知道你不明白什么?外界传言我已被烧死做鬼了,为什么到现在还活在世上,是不是?”林战见他猜出了自己的心事,反觉得不好意思起来。
白非马道“此事说来话长,十年前,我正统教人多势众,如日中天,契丹南院大王萧靖松想拉笼我正统教为他所用,借幽燕之地为后盾,助契丹南侵,并许以重利。我堂堂七尺男儿,怎能为一已之利丧失气节做大辽的鹰犬。便愤然拒绝。萧靖松见我不为利诱所动,便由西北寒漠之地请来了天聋地哑两位高手,想制服我,夺去正统教教主的位置,以便控制正统教。以我当年的武功,天聋地哑联手也未必是我的对手,可是天聋地哑又请出斩天狼和江羞颜两个无耻之徒,四人轮流上阵,与我比拼,消耗我的内力。我与他们大战了三天三夜,最终气力耗尽,将我用铁索链锁住。”白非马抖动身上的铁链,粗如小臂一般,便是天大神力也挣不脱。“他们将我困在封禅台,逼我投降,一是要我交出武功秘笈,二是要我号令正统教为契丹国效力。我一生豪侠,怎容得别人挟制,便是死也不从。他们便又生出一计,要用火烧死我。我岂是贪生怕死之辈,。那天他们把松枝堆得像小山一样高,可我死志已决,面无惧色,便破口骂道‘老子历经生死无数,遍阅千难万险,死又怎样,烧死淹死砍死不过是一死,又有什么可怕?’他们见我不怕死,也没有办法,就把我囚在禅台,要我再思量思量,是自行妥协了与他们合作,还是一意孤行宁死不屈,他们整整囚禁了我三十天,天天煎熬我,若是三十天后我再不屈从,再烧死我也不迟。那三十天,我将生死置之度外,从未想过生还,心想反正不免一死,倒不把它放在心上,平时教务忙碌,得不到清闲,而在那三十天里闲来无事,反而觉得有了些空闲,每到夜晚,星斗满天之时,却也能腾出了时间来,看那满天的星星。从南到北一个星座接一个星座看过去,再由西向东看过来。往时事务繁忙,哪有闲情雅致去想什么西斗星是专门掌管人生的宿命,魁星专司为人类开明点慧那些典故。说来也巧,我那天正细细观摩星群,看苍穹群星排列精奥妙微,竟悟出玄机无穷,那角、亢、氏、房、心、尾、箕七星犹如龙形,斗、牛、女、虚、危、室、壁七星宿形如龟蛇,再看奎、楼、胃、昂、毕、觜、参七星宿组成一个虎形,另外井、鬼、柳、星、张、翼、轸七个星宿又似鸟的形象。不意间天外灵感忽来,竟悟出一套内功心法来,那一夜彻夜无眠,一直在参透那套内功心法。原来这人生于世上,仿若游于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