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战也招手示应,来到跟前跳下马来,说“没事了,你看,不是全好了吗?就急着来寻你。”废名说道“你放不下他,他也放心不下你,这下好了,他找到你了,你快带我去拿那二斤雨花烟吧。”
李昕一听为难道“不是我耍赖不愿意给你,是我不想回家,我怕一回去,哥哥就不再我一个人出门了。老先生,你说一个人一出去,身后就跟随着好几个人,那多没劲呀,想玩耍一会儿都玩不痛快。”废名一皱眉头说“你这话意思就是耍赖,不想给我茶叶明说就是了,干嘛害我去帮你抢什么囚徒剑。”李昕满脸陪笑说“老前辈,这剑不是还有你手上吗?你再宽限我几天,等到我玩够了,我就回家给你拿祁江‘雨花烟’去,好吗?”废名一听满不情愿说“什么,你这不是拿我当傻子,我拿着这块破铁有什么用呀?我只认雨花烟,要不我才不拼了老命去抢这破玩意儿呢。哼!”林战也不知李昕意图何在,就圆场道“李昕,你就及早家拿给老人家,说过了的话怎能不……”李昕急道“林哥哥,不是我反悔不拿给他,是真的不愿意回家,你也见到了,我要是回到家里,阎成仁那几个人还会再放我出来吗?”
就在这时,忽听一阵叮叮当当马踏銮铃之声,旋即就看见四匹战马转眼而至,正是阎阮左云四人。老者嘻嘻笑言“这叫怕什么来什么,你越是不想见到他们,他们就越像鬼缠身一样找你。”
阎成仁率四人下马行礼,然后说“昕姑娘,还是快随我们回去吧,要不煜公子又要怪罪我们几个了。”李昕生气地说“煜哥哥干吗要怪罪你们几个?我又不是随他来的。”阎成仁道“昕姑娘,话虽这么说,可煜公子知道你的行踪之后,就一直要我们四处寻找姑娘,他挂心得很。”
林战也劝说“李昕,还是随几位哥哥回去吧,你一个人在外面闯荡总是让人放心不下。”李昕无奈地说“唉,让你们几个找到,不想回去也没办法了。不过我今天要带他们俩回去。这两人是我才结识的朋友。”
阎成仁脸色一沉,为难道“昕姑娘,随便带陌生人回去,我们几个可是担待不起的。你也知道,煜公子不在这里,我们也作不了主。就算是煜公子在,他也不会同意的。”
李昕气得一扭道“他俩是我的朋友,不是外人。你们要是不允许和我一起回去,那好,我就不回去了,快回去就告诉我哥哥,说我玩够了再回去。”
废名先生道“是呀,我们不是外人,再说你们家有什么好的,又不允许外人进。你不让我去,我那二斤雨花烟茶叶不是泡汤了。茶叶不拿到手,她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李昕说道“对呀,你们也听到了了吧,这位老前辈说要跟我回去拿茶叶,好换那把囚徒宝剑。你们不是拼死拼活要夺那把宝剑吗?他不去怎么换回那把宝剑,再说他要是想跟着去,你们几个也不是他的对手,拦他不住呀。”
阎阮左云四相互交换了一下眼色,一想李昕说得也对,何况那把囚徒就在废名手中握着,趁这机会赚得了囚徒宝剑,岂不是天赐良机。阎成仁这才同意废名同行。
一行人顺河而行,绕过一片胡杨林,视野更是旷阔,一望无际。目所及处,一座庄园依河而筑。阎阮左云四护卫来到庄园大门前,勒马停下,早有几个壮实的家奴过来,接过马匹。林战抬头看,门楣上书着阳西梅园。跟随进了内院,一个管家模样的先生侍立院中,打躬恭迎,说道“听说四位回来了,煜公子在庭中候着呢。”
林战一看这阵势,心中不免疑惑,这煜公子是何等样人,家势却这般富殷,护卫成群,庭院深深。我起先还以为他是人口贩子。真是见识浅薄。
这时李煜迎将出来,细细相询李昕冷暖,李昕一一介绍与林战废名相识,再谢过林战废名的搭救之情,又让进客厅敬茶叙谈,命手下准备两包祁江雨花烟上好茶叶。李煜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