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真是他做下的。”
“晚辈也是事出无奈,只能置之死地而后生,我要说我不是原来的沈念安,这天下谁人又能信我,怕是以为我疯了!”
“可不是么,也就知道些详情的人才能明白这里面到底有多诡异。”张山有些唏嘘。
“张叔,我跟那萧复长的真的很像吗?我当初怀疑春枝是因为年纪小加上被仇恨冲昏了头,但没想到你们谁都没提出疑问来。”
“除了你这一脑袋短毛,真的很像,就连声音都差不多。他在村子里孤僻的很,几乎没有相熟的人。”张山接话道。
“但就算如此,慢慢熟悉了还是能明白你们之间的差别。可惜大家也同样不熟悉你,光外貌来说确实难以分辨。”
“按道理来说,张叔也算是萧复的亲戚,这些年怎么没管过他呢?”沈念安奇怪道。
“沈平一死,中间本来就牵强的关系就更加淡了,那孩子与老夫就更加没关系了。”
“再说王氏一个寡妇人家,老夫招惹他们干嘛。即便这样,你真当老夫没管过么?”
“张叔此言何意?”沈念安问道。
“你上次去老夫家吃饭,你婶娘是怎么对你的?”张山笑道。
啊?这话怎么说的,半老村花冲自己抛了几个媚眼儿?
“婶娘似乎不待见我,还瞪了我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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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老夫偶尔碰上萧复,也会叫他到家里吃顿饭。虽说是不想管,可终究也看不过王氏太过苛责。你婶娘以为你不但杀人还装不认识她,自然没好脸色。”
“按张叔说的,应该跟萧复很熟悉才对!”
“就前几年偶尔吃上一顿饭,一年也去不了几次,又能熟悉多少。”
“萧复性子冷再加上年龄也大了,老夫就更懒得管了,那么大的小伙子了总不至于饿死吧。”
“也就是稍微熟悉一些,你上次去老夫家才感觉怪异,除了这身外貌,实在看不出来差别。”
“那是,我可是光明磊落的人中君子,岂能一个杀人犯可比。”沈念安笑道。
“你啊,你说你要真是沈平的儿子该多好!”张山感叹道。
说来也奇怪,怎么还能有这么巧的事情呢?老天爷见萧复太忤逆,所以又给了沈平一个?
“张叔,虽然我也不想认,毕竟哪有随便认爹的。可我也左右不了别人怎么看啊!”沈念安无奈道。
“其实也挺好,反正你也总需要一个身份不是?”张山笑道,心里也有些释然。
“张叔今天能来,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吧?”沈念安笑道。
“你小子啊,聪明的有点过分了。”
“晚辈要不是还有几分能耐,早就被县令大人砍头了。”
“你也不要怨他,换一个人怕是早把你打死了,岂能由你分说那么多。”
张山显然不了解姜府在此事中的影响。
“哪里会怨他啊,我们可是兄弟。现在我兄弟的富贵来了,张叔的富贵也来了!”
“富贵何在?”张山奇怪道。
他都快要吓死了,还富贵呢,要萧复真是女帝之子,那不是麻烦了么?
“如果萧复只是一个奸臣之后,有朝廷的特赦令在,这事儿也就这样了。”沈念安又重新站了起来。
“但如果萧复是女帝之子,今日又有此番动静,那就是塌天的谋逆案!”
“张叔一家虽然过去有过失,但那也是以为萧复是奸臣之子,而且有特赦令在倒也牵扯不上关系。但今天发现萧复身份另有乾坤,并且身后还有一个谋逆团伙……”
“张叔幡然醒悟并检举揭发,这等滔天之功,圣人少不得封张叔一个平南侯。叶惠中也能依此谋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