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所以我更偏向于这里有大堆腐尸,只是我们还没找到罢了。”
这跟许弘文的猜测不符,他说道:“那就去找找看,看最终结果我是对的,还是我是对的。”
“我是对的。”齐绪笃定道。
他盯着依旧坐在车头前方的四人,拉下围绕车顶悬挂的窗帘,顿时遮挡了外界的视线。
老头几人瞅了一眼没当回事。
只要车走不了,里头的人想怎么着都行。
长子对二弟三弟低声道:“你们先回家歇着吧,明早来替。”
“成。”
齐绪听着越行越远的轻微脚步声,轻轻打开车尾门迈下腿,全身包裹且武装完毕的许弘文紧随其后。
二者钻了老头与长子的视野死角,偷摸远离此地。
......
农家园区里土窑建筑相隔不远,一户挨着一户。
土窑的门与窗皆为大大的拱形轮廓,花色窗帘将内部挡的密不透风。
其中闪动着微弱的烛光,投射出斜斜的变形人影。
齐绪和许弘文根据影子的发型判断出性别,蹑手蹑脚地继续往前探查。
“小琳,吃药吧,你看看你,都病成什么样了。”
“我不吃!”
二人立马停在原地,从影子的轮廓看出是白天跟老头等人一起的妇女,她像是在劝闺女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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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鬼鬼祟祟地侧耳倾听。
“我小叔子虽身体欠佳,但人敞亮,能说会道,还会疼人,这种男人你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啊。”
齐绪和许弘文震惊地对视一眼,飞速开启大脑风暴。
已知妇女和长子一家人,她的小叔子便是老二老三,而她又让自己的闺女.....
这,这题超纲了!
“滚!我堂堂沈家千金,竟敢如此对我,等我老公找到这儿你们就等死吧!我老公是固伞大官,大官!”
哦,原来没血缘关系。齐绪和许弘文恢复平静之色,静心听下去。
“嘘嘘嘘,快别喊。”妇女惊得连忙道,恐慌过后,这才对好赖不分的千金表达不满。
“当自己多矜贵呐,搁这儿半年多了怎么还钻牛角尖,你老公要惦记着你早来了,你为他守身如玉,他身边美女如云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
妇女慌乱地把布塞进对方口中,拿着来之不易的药疾步走出门。
她率先左右看了一眼,发觉没有危险,急匆匆地朝长子家赶。
齐绪和许弘文从暗处走出,推开锈迹斑斑的铁门进入屋内,阴冷潮腥气扑鼻而来。
屋中简单明了,桌椅炕,窑壁为黄色泥土糊的,壁上刻着许多深深浅浅的刮痕,长短不一,有些刮痕里夹杂着黑色印子,像是脏污。
齐绪趴上去嗅了嗅,稍加思虑有了答案。
许弘文则拿出小号物证袋,象征性往里刮了些黑、黄色泥土。
“是血。”齐绪道。
许弘文:“我在追求严谨。”
齐绪:“你在浪费资源。”
许弘文板起脸,举起物证:“你能尝出人血还是动物血吗?”
齐绪:“能。”
许弘文:“能分辨出什么血型吗?”
齐绪皱了皱眉,对许弘文的吹毛求疵、没事找事的态度很不爽。
许弘文差使道:“去问。”
今天下了一场蜗牛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