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屋内,把迷饶熏香熄灭。她看不清楚屋内之人,却听见床上有轻微的鼾声,知道是那母女俩。她想出去把几个无赖赶走,又觉得不妥,不如等他们进来后再动手,让他们有口难辩。
过了一会儿,屋门有了响动,是拨动门闩的声音,看来几个家伙开始行动了。
门开了,四兄弟蹑手蹑脚地走进来,各处打量,夜色中看不清楚。
二狗子悄悄地:“屋里太黑,把灯点上,看清母女俩也便于动手。”
“谁呀?”睡觉的人听到响动,还有话声,已被惊醒,随即喊起来。
几个家伙愣住了,既意外又吃惊,这么长时间,屋内之人怎么还没有昏迷呀?事情突变,他们来不及多想,立刻冲过去把床上之人按住。
正厮打之时,张云燕大打出手,三拳两脚把他们打翻在地。
主人急忙点上灯,这才看清地上躺着几个人。
张云燕见屋里果然是两个女子,一老一少像是母女,都长得花容月貌令人爱恋。她急忙道:“夫人,我看他们在庙里密谋害人,便一路跟过来,没想到要来此下手。你可认识他们?”
年长的女子指着尖嘴猴腮及秃头者,怒道:“这个二狗子和黄五是本村人,平日里为非作歹,无人不晓。这两个人是别处的,没有见过,看来都是一丘之貉。”着,女主人又向张云燕连声道谢。
云燕很生气,道:“他们做尽坏事,不能轻饶,等亮后送交官府查办。”
年长的女子怒容满面:“那有什么用,最多打一顿板子就放人了,过后照样为非作歹。”
“既如此,我来收拾他们。”张云燕完,一手抓住一个拖出屋去,接连扔到院墙外面,接着又把那两个也扔出去。
这四个人越墙而过,被摔得龇牙咧嘴哼唧扭动。
张云燕把他们带到那座娘娘庙里,喝道:“你们知罪吗?”
“人知罪,求姐饶了我们吧!”
“此罪该杀!不过,念你们尚未得手,还是留你们一命,也好改邪归正重新做人。”
几个家伙见有了活路,纷纷表态:“谢谢姐不杀之恩,人一定重新做人!”
“死罪已免,活罪难饶,我要让你们知道做坏事的下场!”着,她操起一根木棒一顿痛打,把几个家伙打得鬼哭狼嚎,双腿折断动不得。
她看着二狗子,喝道:“你最不地道,我要把你胳膊打断,让你再也干不了坏事!”
二狗子急忙求饶:“姐饶了我吧,人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对了,我有一件事情要禀告,还求姐饶恕我的罪过。”
“有什么事情,快快讲来!”
“人认识一个人,他跟随别人作了山贼。我听他,几前,方才那家的杨老爷被他们抓去了,现在生死不明。”
张云燕心里一惊,见被捉之人已有多日,恐怕凶多吉少,十分焦虑。她又训斥一番才离开娘娘庙,不再管这些家伙的死活,要把此事告知那家女主人。
云燕来到那户宅院门前,有些犹豫,夜深人静之时,那母女俩已经睡去,进去打扰多有不便。
她想了想,还是不想惊动母女俩,否则得此凶信还不急死呀,今夜就不能入睡了。她叹了口气,反正今晚也无法救人,只好先回客店,等亮后再吧。
第二,张云燕早早地来到那家门前,大门关着,听不见里边有动静。她见周围没有人,便跳到路边的一棵大树上向院内查看。
此时,屋门开了,母女俩已经起床,正在屋里忙碌。
云燕不再耽搁,也不能翻墙而入,又来到院门前拍打呼唤。
女主人开门后见是救命恩人,既意外又高兴,急忙请进来。
张云燕一声叹息,立即明来意。
母女俩得此噩耗,非常震惊,也很恐惧,身子在微微地颤抖。女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