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只留下他一人,在这小小的空间里,寻找着属于自己的宁静与答案。
想到自己下的决定,他叹息一声拿起肥皂认真的揉搓双手,七步洗手法他还是懂得,特别是指甲盖的缝隙中他更是洗了又洗。
洗过之后他咬紧牙关,闭上双眼,双腿分开,身体前倾45度,右手撑在大腿上,左手背后,做好了再次面对疼痛的准备。
他深吸一口气,对着那尚未完全成熟的脓包,用尽全身力气一挤。瞬间,一阵难以忍受的痛吟声从他喉咙里冲出,回荡在浴室狭小的空间里。
随着这一挤,脓包终于不堪重负,完全破裂开来,浓黄色的脓液夹杂着鲜红的血液,一同随着水流沿着他的大腿缓缓流下,那画面……简直了。
十分钟后,他擦干身体怀着忐忑的心情夹了一张卫生纸回房睡觉,这一夜他就没睡安稳,忽冷忽热,一会梦见自己要死了,一会梦见自己截肢了,想睁开眼不睡了又做不到,就这样直到七点了他还在昏昏沉沉的睡着。
客厅里,早早就爬起来的赵辰曦拉着个脸坐在沙发上对着自家老头子说:“老赵,我跟马大爷在鬼市逛了两个多小时就给我妈买了两张破邮票,其他的要么是假的要么价格酒瞎要,一个民国那谁的小破蝈蝈葫芦他就敢张嘴要200,我还到5块他还不卖,说最低190,爱要不要,不愁卖,这不是坑人呢嘛,最后我什么也没买着。”
赵阅莞尔一笑,他早就猜到了,要不然也不会只给闺女那点钱了,那些年马胖子可是收了不少好东西,那些遗老遗少都快差不多被他压榨干了,再加上那些人没收的,四九城里个人家存的古董数量和珍稀程度可是没上辈子多了。
剩下的除了不知道自己家里那些瓶瓶罐罐是古董的就是想卖又不敢卖,又怕卖不上价的。
就这种情况赵辰曦想捡漏难度还是比较大的,对此,他淡淡的说:“那你就去委托商店看看,还有农村,等你从港港回来也可以寻摸寻摸,记得带上你马大爷,要不然就你着半吊子水平能看出个球来?”
赵辰曦咂咂嘴心灰意冷的说:“行吧,哎。”
过了一会,保姆小张把早饭从厨房里端了出来,赵语曦这有起床气的大觉迷也打着哈欠从房间里出来了。
赵阅左右看了一下,见自己的好二儿还没起来,就一边嘀咕:“皓月今天怎么死这么晚。”一边站起来去敲他房间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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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了几下后,房间里突然传来一声重物落地的闷响,赵阅心里一紧,以为儿子是睡迷糊了从床上掉了下来,还忍不住笑了两声,想着这小子真是够逗的。
然而,当他急忙拧开门把手,推开门一看,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
可是拧开了门他就笑不出来了,是,自家二儿子的确掉下床了,可是他面若重枣跟关公似的,双目半睁,眉头紧锁,有气无力的模样一看就是发烧了,温度还不低。
赵阅心急火燎,一声响亮的“王虎,速备车,再打电话让医院急诊做好准备,皓月高烧!”划破了家中的宁静。
话音未落,他已一个箭步冲到赵皓月的床边,一把将地上虚弱无力的儿子紧紧抱入怀中。
随后,他仿佛化身为一道疾风,用尽全身力气,几乎是以冲刺的速度冲向门外。
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他的衬衣已被汗水浸得湿透,紧紧贴合在皮肤上,那是源自内心深处的恐惧和紧张所致。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儿子体内那股灼热的温度,高得令人心悸,让他心急如焚。
王虎,听到赵阅命令的瞬间就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一边拨号一边往外冲,待赵阅抱着赵皓月来到车上他已经联系过医院并把车启动了。
林嘉怡、赵语曦、赵辰曦见到自己父亲、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