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说完了老哥俩又说自己,只听他自嘲道:“赵领导,没有你潜移默化的改变我还在算计的路上一去不回,我都能预料到自己现在什么样。
首先几个儿子肯定都没待见我的,我要生病住院五的我估计都没人来看我,更别提掏住院费,孙子他们也不可能让我带,生怕我打他们小就教他们算计这一套。”
“诶,这话对。”许大茂笑了两声说:“三大爷,您这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我以前就不愿意听,您家吃个咸菜还得按根儿分,这什么玩意这是,解成没少跟我诉苦。
还有您呐以前天天一到饭点就往门口一站,拿着个破水壶假装浇花,谁家买点菜您都得踅摸点,那时候我就想要不哪天我去厕所装点,等您问我买了什么,手往袋里伸时候我就往您嘴里倒,倒完了我还得问您一句香不香,地道不?”
此话一说院里笑声一片,大家乐的他用手指不行,傻柱笑的都快岔气了。
阎埠贵先是挺生气的,但是过了会自己也笑了起来,他用手指点了点许大茂道:“你也别说我,当时你也不个东西,要是没有赵领导改变你,你现在还在轧钢厂放电影呢,或者说你连电影都放不安稳,柱子能让你消停才怪,你俩啊现在指定还在掐。
还有啊,你要是没改变你能娶到紫韵?你可拉倒吧,就你这样我估计没人嫁给你,或者说嫁给你也得离。”
“诶,三大爷这话您就不对了,要是没有阅子,我现在也结婚了,对象就是娄晓娥,光齐你说我这是不是实话?”许大茂说完就看向刘光齐。
刘光齐呢,听闻此言有种怪怪的感觉,这种感觉说不出来,他想了想承认道:“恩,按原本的情况发展大茂你还真能和晓娥结婚,但我估计用不了多久你俩就得离。
因为你丫的就不是讲理的人,你自己身体有问题最后肯定赖晓娥身上,最后晓娥一检查身体发现自己没毛病能不和你离吗?
还有个原因那就是她身份问题,那几年肯定得跑港行去,得,不说了,晓娥是我媳妇,说这些感觉有些怪怪的。”
“啥感觉啊,光齐你详细说说。”傻柱乐个不停。
“去去去,没说你是吧?”刘光齐没好气地道:“你丫的按原本发展命运也好不到哪去,首先没阅子掺和你跟雨水一大爷是不可能收养你俩的。还有啊,咱院里其实没啥好人,你……”
“行了行了别说我了,我心里有数,你说东旭。”傻柱不爱听这些,他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按原来的轨迹绝对过得不咋地,能不能讨到媳妇还真难说。
易中海看着傻大儿心里也在沉思,当初要是没让何大清过继他们兄妹那自己的养老应该指望贾东旭了吧?
这时贾东旭忽然一皱眉,说出了让除了赵阅,其他人都非常意外的话。
他说:“有一个梦,我做了好多年,我说给你们听听啊:我梦见我爸走了我接班之后就拜一大爷为师,期间我也没碰上什么特务,也没有转岗那回事儿,就这么老老实实上班。
然后突然有一天吧,我干活时候死了,恩,死了。
这死不死的其实我倒真没在意,毕竟我这是工作中死亡,按51年出的、53年56年修订的工伤保险条例,厂里肯定要赔抚恤金,我儿子闺女每个月也有抚养费,一直到18岁。
但是吧……算了不说了,反正我梦见我死后我们家过得不咋样,我儿子棒梗还养成了小偷小摸的习惯,后面我就记不住了。”
“嘶。”
大家吸了口凉气,他们信了,毕竟谁能一个梦做几年啊,那这么说贾东旭原来的命这么惨?
赵阅表情有些古怪,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还能梦见自己原本命运?
就是不知道贾东旭梦没梦见自己其实和傻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