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们村儿最穷,穷的饭都快吃不饱了,一个村加起来都凑不到几十块钱,连买砖头都买不起,我们又没烧砖这手艺,这还盖啥学校啊,我们总不能弄泥巴搭点土房吧?那老师来了还能愿意待吗?他们到哪教书不是教啊。
大兄弟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后来我们又想了点别的办法,例如咬牙跟亲戚借点钱弄点鸡崽子养大了偷摸往外卖,我们自己舍不得吃的米喂给它们吃,好不容易养大了刚去县里偷摸卖就被逮到了,鸡全部被没收了。
呵呵,盖学校的钱没赚着又欠一皮燕子账,这给我们愁的啊,简直了。
这不,我们不是实在没办法了,只能出来收过路费,但我们真没想害人,寻思着路过的车辆能给个一毛八分的也行,哪怕遇到脾气暴躁的给我们打死几个也成,死了几个村里孩子知道了以后还不往死里读书,不读对得起我们的付出吗?”
刘光齐听后哭笑不得,摆摆手道:“你们胆子是大,也不怕公社知道?还有啊,我们今天要是不跟你们废话当场毙了几个,然后把尸体往公社一扔,你们认为你们村里孩子还有机会读书吗?这爷爷老子是劫道的,他们就是小劫道的,读书,还可能吗?”
这话一说小老头却狡猾的笑了。
四合院:激情澎湃的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