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被吓着了,平常看老贾照片还没什么感觉,可是今天总感觉照片上的老贾在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于是她扑通一下跪在了垫子上,心虚的很。
秦淮茹拉着一脸懵逼的贾东旭也跪了下来,严厉的说:
“妈,当着爸的面,您解释下这个老贾是谁,他为什么亲切的喊您翠花?您的脸为什么那么红,您是不是有了改嫁的心思?”
贾张氏低着头跪那不吭声,她还没想好怎么说。
秦淮茹看婆婆这是顽抗到底啊,于是学着以前婆婆的样子坐在垫子上,盘着双腿,一边拍着大腿一边吟唱:
“爸哟,您快上来看看吧,我妈她有了改嫁的心思喔,她要弃咱贾家于不顾了,她要做对不起您的事儿了,我妈她好狠的心呐!爸啊,您快上来看看吧!”
“我不是,我没有。”贾张氏连连否认,惊慌失措道:“淮茹东旭,你们听我解释,这说来话长,那次我去买菜……”
贾张氏从头到尾详细解释了一遍,包括今早的谈话也说了。
“妈,您要给我找个后爸?”贾东旭噌一下站了起来,难以置信道。
由不得他不震惊,任谁得知守寡多年的母亲竟然有招上门女婿的心思都会这样。
可是震惊过后贾东旭反而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新社会了,无论从法理还是从情理来讲母亲找个伴他都没理由反驳。
怎么反驳?从法理来讲支持寡妇改嫁,从情理来讲自从父亲死后母亲守寡了10几年,想找个伴一起过完下半生,当儿子的应该反对吗?
他没这么自私。
可是一想到家里突然多个老头出来,也姓贾,他得喊爸,这心里就很腻歪。
至于家产之类的他就没往上面寻思,心眼没秦淮茹多。
秦淮茹得知真相后反而不作了,拉了拉丈夫,若有所思道:“妈,您不觉得这老头出现的太凑巧了吗?”
“诶,也对,是挺凑巧,南方人,姓贾,突然出现您身边,要来当上门女婿,我觉得这是一个局啊!”贾东旭听媳妇这么一说立刻冷静了下来。
贾张氏此时还在惊恐中,脸色苍白,看着老贾似笑非笑的遗照只觉得浑身冰冷,总感觉老贾就站在她的面前,要把她带走,身体忍不住开始颤抖,她紧紧地抱着自己,试图驱散那股深入骨髓的寒意,她的心里充满了恐惧。
眼泪也一下子流了出来,儿子儿媳的话她是一点也没听着,不自然的往后挪了挪,带着哭腔道:“老贾,你别带我走啊,我是一时不察被他迷了心窍了,我知道错了,真知道错了,从此以后我肯定不会想有的没的,我绝对给你守寡。”
秦淮茹愣了一下,没想到她的杀手锏这么好,把婆婆吓得不轻。
于是赶紧站起来把老公公遗像收好,灵堂撤了,又和贾东旭一左一右扶起贾张氏,倒了杯开水,好言安慰:“妈,您讲清楚了我相信爸不会带您走的,一切都是那个老登的错,爸就算带也是把他带下去,这老头就是个老骗子!”
“何止是老骗子啊,他就是我们要找的特务,他就是拿您当突破口,打算通过您来实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
贾东旭一锤定音,话闭掸了掸膝盖上的尘土,又戴好帽子出去找易中海了,他要把这情况告诉师傅。
贾张氏捧着茶杯抿了一口,惊疑未定地说:“不会吧,我查过他,除了他是南方人,各方面也都对不上啊,他是最近才过来的。”
“那也说不定,特务蹲狡猾您也不是不知道,这老登要是真打算把您当做突破口那肯定会准备的万无一失。”
秦淮茹言辞凿凿,随后又虚伪的说:“妈,您要是真打算找个老伴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这人选可得慎重,首先对方条件必须像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