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赵阅下班后就立即回了家属区,告诉媳妇晚上去趟四合院就准备带王虎走。
可是黑心棉缠着他也要去,赵阅无奈,只能把拖油瓶也给带着。
路上,前后几辆车里坐着的警卫都很警惕,眼神如刀般的盯着路人,看谁都像危险分子。
中午赵阅把可能有人想害他的事情告诉了王虎,吃过饭王虎就召集下属开了个紧急会议,会上一再强调以后首长再去四合院一定要提高警惕,不能因为胡同口有人守着就放松。
到了四合院儿,黑心棉背着小手溜溜达达去了后院儿,赵阅则带着王虎来到傻柱家。
此时苏娜也下班回来了,她父亲也过来了,易中海也在屋里坐着和亲家聊天。
赵阅进来后几人都站了起来,傻柱拿起暖壶给他俩泡了杯茶就出去做饭了,同时还防止有人突然过来打扰屋内谈话。
“苏娜,具体怎么回事儿你仔细说说。”赵阅开门见山。
苏娜定了定神皱着眉头从头开始说:“昨晚不是下雪么,我家易晓就跟棒梗他们在院里疯到睡觉时候才回屋,半夜就发烧了,又喂药又拿酒搓,折腾到3点多才退烧,那个点我才睡。”
“早上我起晚了,也没跟院里人一起去单位,在家磨蹭了一会,确定易晓不需要去医院我才走,反正下大雪路难行,这种时候厂里考勤不会太认真。”
“我是腿着去的,没骑车,我穿着羽绒服,带着围巾、口罩、耳包、就露俩眼睛。”
“我这打扮除了羽绒服稍微贵点别的其他的跟别人也没什么不同呀,可是我刚出了胡同口走了没多远就感觉有种强烈的目光盯着我,这种感觉怎么说呢,就如同如芒在背似的。”
“我可以肯定我的感觉没有错,因为我爸也有这种感觉。”
苏娜说到这里他的父亲一个劲猛点头,跟着说:“的确是这样,我早上刚出了家属院儿就有这感觉了,可是我仔细观察了下也不知道是谁,因为今天路上很少有骑车的,大部分人都腿着走,就连等公交的都少,因为下雪嘛,公交也不确定什么时候能到站。”
“这种感觉一直到我进厂之后才没了,然后过了没多大会儿娜娜也过去找我了,问我有没有感觉到被跟踪,接下来的事儿柱子应该跟您说过了吧?”
赵阅微微颔首,换到苏娜咂咂嘴继续说:“我妹妹那边早上我也给她去了电话,她出去逛一圈没感觉到有人跟着她,我不知道是她没感觉出来还是真没人跟,反正她就这么说的。”
“晚上下班我是跟我爸一起出厂门的,同行的还有咱院里人,刚出来时候没什么感觉,走了一会那种感觉又来了,但是不像早上那么强烈,而是隐隐约约的,我跟我爸偶尔回头看看也没看出来个所以然来,也不知道具体是谁,实在是路上人太多了,也不止轧钢厂的。”
赵阅听后又把目光投向易中海,想听听他的看法。
易中海说:“现在基本上可以确定是真有人盯上苏娜和老苏了,但我估计这跟踪的是个二把刀,不专业。”
“我们这些年接触专业的特务多了,也问过盯梢的问题,他们说要是盯梢直接被发现了被感觉出来了那他们早就被打死了,哪能活跃那么些年。”
“由此可见这真是二把刀,或者说他们就不是专业的特务,没接过培训,之前可能只传递打探到的情报。”
“早上我说可能是北边特务,毕竟咱们快打起来了嘛,他们想利用苏娜和老苏的身份做点什么,甚至就是直接威逼利诱把他们也给发展成鼹鼠,不过这样一来的话他们最终的目标我估计是您。”
“不过我白天又仔细寻思了一遍觉得有些武断了,这万一是小英子想利用苏娜报复我呢,当初那事儿过去可没多久,我不信他们真能咽下这口气,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