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连忙口齿不清的说我错了,爸您别打了,我真知道错了。
易中海怒哼一声打开门拉着他的腿就往外走。
到了外面,指着躺在地上满脸是血的傻柱对大家说:
“我儿子是我管教不严,我给大家道个歉,希望大家千万别跟他一般见识。”
说完还给大家鞠了一躬。
院里人纷纷退让,忙说不至于不至于。
贾张氏见傻柱这惨样心里大喜,脸上却不动声色的说:“一大爷,傻柱嘴臭这毛病到底能不能治好?以前咱们治过他一回,也的确是管了不少年。”
“可是最近他这病又犯了,我看您打这一顿有些不太好使,估计连标都治不了,更别提本了。”
“您也知道,现在外面在开运动会。他这破嘴在院里说这说那倒没什么,咱们总不可能给他上纲上线。”
“可是他要是在外边说吐噜嘴了,被人拿到话柄您就坐蜡了,不大义灭亲都不行。”
“所以啊,您得想个辙,彻底治治他这毛病,要不然说不定哪天您就得白发人送黑发人了,我这是不是危言耸听您明白,大家心里也有数。”
这话得到院里人一阵赞同。
刘海中脾气本来就不好,亲儿子都说打就打,更别提傻柱刚说那话了,还喝呸,这呸谁呢?
要不是碍于易中海面子傻柱早就躺地上了。
真当他不抡大锤就没劲了?
于是直接把话挑明:“老易,别怪我没提醒你,傻柱要是在外说错话被上纲上线咱院里不可能保他,不能因为他一个把咱们所有人都陷进去。”
“那么您要是真为傻柱好就把他交给我,我把他带下去做个手术,把他舌头给割了,从此一劳永逸。”
“反正他也会写字,少了舌头也没多大问题,您看怎样?”
傻柱真傻眼了,听得是毛骨悚然,真怕易中海点头,这要没舌头了,那不就天天阿巴阿巴了吗?那得给他憋死啊。
赵阅也愣了,他是想治治傻柱,充其量也就是看他被打一顿,可没想到他这破嘴又得罪那么多人。
扫视一圈竟然发现刚刚刘海中的提议挺多人都点头说好,贾张氏更是满脸兴奋的吆喝院里人过来抬傻柱下去,这是真打算把他舌头割了啊。
易中海被架住了,一时之间又想不到什么办法治傻大儿,又不能真让刘海中把傻柱舌头割了,就用求助的眼神儿看向赵阅。
一大妈和聋老太太也同样如此。
赵阅叹了口气,狠狠的瞪了傻柱一眼,站出来拍拍手说:“大家听我说啊,昨天我就意识到柱子旧病复发,重蹈覆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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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巧我们所里开了五七干校大家也知道,所以我就让他明天去报到,也接受下再教育。”
“可是我没想到他已经把院里人都得罪光了,那么这样吧,我给改下,明早等他过去了我就给他带上脚镣,对他进行劳动改造。”
“大家放心,我肯定不会对他进行照顾,我会安排他干最苦的活,吃最难以下咽的饭,住就住猪圈里,我让他这辈子都忘不了吃苦受罪是什么滋味。”
“现在是九月份,我就让他劳改到明年3月份吧,小半年时间我相信他肯定会深刻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从此保证不敢再犯,大家说这样给他治病行不行?”
院里人沉默片刻后觉得这样也行,不管傻柱到底能不能改了这臭毛病,最起码这小半年听不见他的声音大家耳根子也会清净不少。
刘海中想了想也点头同意,阎埠贵也没说什么。
可是贾张氏就有些遗憾了,她是真想把傻柱舌头割了,想她贾张氏替老贾守寡这么多年那是一点改嫁心思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