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报纸上报了,我觉得不稀奇,他们总统都能说没就没,这路德金算啥啊?
要我说这些白皮猪就没好东西,不过小黑也没啥好人,狗咬狗一嘴毛罢了,随他们咬,咱爷们儿就当个乐子看,可惜不能打赏,要不然我非得扔五块钱,让他们咬给我看。”
傻柱完全以一个乐子人的心态看待这些事儿,不过许大茂想想也对,关他们啥事儿啊,就揭过不提。
过了一会赵阅说:“小法子那里最近也波涛汹涌,我看下月也得出事儿。”
傻柱又说了:“小法子也不是好东西,当初那法租界没少折腾我们,他们赶紧乱,乱起来我非得喝三杯以示庆贺。”
赵阅有些无语,你都这么说了还让人怎么聊,随即也揭过这个话题。
紧接着,赵紫韵说:“我看今年世界上都不大平静,北极熊也可能跟捷克打起来。”
“打起来好啊。”傻柱赞道:“都乱起来才好,也不能就我们自己乱吧?”
他说完后大家统一吃菜,没一个吱声了。
傻柱摸摸头疑惑的问:“大家这是怎么了?”
许大茂叹了口气:“柱子啊,以后你呢就别说话了,虽然你说的都对,可是你这是总结发言了,还让人怎么往下聊?”
“那就不聊了,赶紧吃菜,嘻嘻。”傻柱不以为意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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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哧,咳咳咳。”
“卧槽柱子,你…哈哈哈,咳…”
“哎呦天呐,咳咳…”
满桌人都笑呛了,小孩那桌一个劲儿往这边看,寻思大人们都怎么了?
赵阅掏出手绢,从鼻子里醒出几颗米粒后气急败坏的说:“柱子,你特么故意不让人吃饭的吧,你从哪学来的嘻嘻,谁教你这么笑的?”
傻柱有些摸不着头脑:“我…我跟你闺女学的啊,你家闺女讲完了就嘻嘻,我觉得挺好的,就学来了,怎么了?”
“还怎么了?”许大茂捂着肋巴骨忍着笑说:“你多大,我侄女儿多大?小女孩这样我们觉得可爱,可是你特么嘻嘻我们就觉得太魔性了,我特么都感觉骨头又裂开了,不行了,我再笑会,哈哈哈哈……”
林嘉怡也乐的不行,止住笑后对苏娜说:“你回头管管柱子,这也就是在家里,咱们又是自己人,在外面的话肯定有人说柱子是大傻子,傻柱这个词又得被人重新提出来。”
苏娜重重的点了点头,脸上的肉都颤抖了一下,板着脸决定晚上高低得跟他打一架,这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接下来没人聊天了,就怕傻柱再整点幺蛾子出来。
可是就这,大家都还时不时的笑两声,显然嘻嘻这俩字在大家的头脑中不是这么容易散去的。
吃过饭后,林嘉怡说要回所里或者恭王府,毕竟被子都湿了,没法盖了。
可是孩子们都不愿意啊,这么久没出来放风了,都想在这玩会,哪怕他们再早熟,可是年龄摆在这呢,哪怕最稳重的小老大都这么想。
赵紫韵就问嫂子怎么回事,林嘉怡小声把事儿说了一遍。
这给赵紫韵乐的,嘎嘎的,鉴于在傻柱家就给哥哥留就面儿,
笑了一会指了指后院说:“我那被子多呢,让我哥去拿,就让孩子们在这玩吧。”
林嘉怡听了这话也就不再多说,麻利的帮苏娜收拾碗筷。
赵阅和许大茂就出了傻柱家往外后院走。
对面贾家,秦淮茹看到这一幕推了推丈夫:“刚柱子喊你去吃饭你怎么不去?”
“不想去。”贾东旭坐在椅子上有气无力的说:“最近腰酸背痛的厉害,实在不想动弹。”
秦淮茹俏脸一红掐了丈夫一把:“你在影射谁呢?你老不在家,我还能